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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的他,不過是祁家和洛陽王府輕而易舉捏死的小人物,想要報仇,無疑是痴人說夢。
莫說報仇,就算是顯露一絲絲對祁家和洛陽王府的敵意,都不行,一切,唯有等自己強大了,才有資格報仇。
不知何時,鳳九君飄身落於院中,手中捧著的,正是雲輕的骨灰壇,裡面放著的,是那半截發簪。
“殿下。”見他出現,月白恭敬地行了一禮。
鳳九君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守候,自己則緩步來到寧雲過的房中,目光在落到雲輕的靈牌之上時一怔,繼而上前,神色恭謹地鞠了一躬。
“殿下。”見此,寧雲過微微愣了愣,有些不解地看著他手中的壇子。
“這是你姐姐讓我交給你的,你孃的遺物。”鳳九君緩緩將壇子放在桌子上開口說道。
“我孃的遺物。”寧雲過有些不解地上前開啟了壇子。
在看到那被燒得只剩下半支的發簪之時,面色驀然一變,猛然抬頭看向鳳九君,眼中滿是疑惑。
見此,鳳九君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漓兒,已經將你娘火化,骨灰葬入灕江之中……”
聞言,寧雲過面色一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艱難地開口問道:“殿下……你,你是說,姐姐她,她將娘……”
寧雲過的嘴巴張了張,挫骨揚灰四個字,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漓兒說,你娘半生悽苦,至死都不曾得到自由,甚至,連死了,都險些被人禁錮遺體以作籌碼,唯有這般,才能夠讓你娘真正地得到自由,從此天大地大,任其遨遊。”
雖然寧洛漓並沒有對寧雲過解釋的本意,但真正明瞭寧雲過抱負的鳳九君,卻不願他對寧洛漓有任何的誤解。
“真正的自由?”寧雲過緩緩閉上雙眼,兩行男兒淚順著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容顏落下。
久久,才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是啊!唯有這般,娘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姐姐她沒有做錯,沒有做錯,只是……”
只是什麼,寧雲過沒有說,鳳九君卻是能夠明白,當下嘆息了一聲,開口說道:“漓兒說,一切形式,無非是問心,只要你心中有你娘,她於九泉之下,自會感受得到。況且,我相信,你能夠明白漓兒如此做的緣由。”
“……殿下所言,我明白,姐姐的苦心,我更明白。”久久,寧雲過方才開口,滿心苦澀地閉上了眼睛。
正是因為明白,他的心裡才越發難受,他永遠無法忘記,那一日,姐姐自刺三刀之後,還被父親以孃的屍首要挾的一幕。
若非是毫無退路,姐姐又怎會選擇了這樣一個決絕的方法,來斷絕了任何人再利用娘親的可能。
思及此,寧雲過眉頭一皺,開口問道:“殿下,姐姐如今的傷勢如何了?還有,前天你府裡進了刺客,可有傷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