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俊似乎很信任這個人,毫不猶豫的就將地址告訴了他。
那人一聽立刻說道:“不行,快點離開那裡,不知道容淩向那些人說了什麼,現在竟然軍方出動了,我們這邊恐怕是擋不住的。”
容俊眉頭緊皺:“軍方出動了,你確定?”
“是,我確定,而且他們正在趕往你們所在的地方,全副武裝。”
“好,我知道了。”容俊調轉車頭疾馳。
“我們現在去哪裡?”梁繞不安的問道。
“山裡,我在那裡修了防體,先躲過這一陣再說。”
容俊將車又開回湖濱別墅,然後帶著梁繞和他的手下向附近的山裡跑去。
可是因為下過雪,山路極其難走,梁繞一連摔了好幾次,腿也摔傷了。
容俊將小夢交給手下,自己背了梁繞繼續前行。
“其實你不用管我,現在我還是曾曦,我不會有什麼危險。”她忍著疼痛說道。
容俊回道:“不要小看蔣束,他既然能找到小夢,也能找到你。”
“蔣束?他是不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你怎麼會知道?”
“我夢見他了,他既然能入我夢,豈不是他也是異者?”
“他不是異者,他是蘇尋真的實驗體,蘇尋真將他從李昊然那裡研究來的技術運用在了蔣束身上,這孩子和我一樣對外界感知性極強,再加上蘇尋真的技術,他便成了戍衛的追蹤器。”
梁繞想到李昊然曾說蘇尋真在容俊的身體裡也放了什麼感應器,於是問道:“你的身體裡,是不是也有那種技術?”
容俊點了點頭:“是,但是我已經把它拆了。”
“拆了?那你怎麼認出我的?”她不解的問道。
“直覺。”
男人的直覺也是一種可怕的存在,更何況,他這前二十四年幾乎都是在圍繞她轉,他可以不熟悉自己,但是他不能不熟悉她。
公路上,一輛普通的麵包車在飛馳,但是麵包車裡坐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全副武裝面色嚴肅的軍人。
程深也在這些人裡,他被緊急召回是因為有一項極其重大的任務要他去參與,而且命令還是上面親自下達的。
出發前,領導再三叮囑他,對方不能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