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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凡的話，讓姜如姒意想不到。
她知道他對她的感情是很深的，但也沒有想到會為了她而那樣抵觸戴麗娜，甚至在兩人發生沖突的時候，他毫無條件的站在她的身邊支援她。
這一刻，姜如姒突然有點明白，為什麼戴麗娜越來越不同意兩人在一起了。
就像天下所有的父親嫁女兒一樣，不捨得將女兒交給別的男人，那天下所有的母親也是一樣的，不希望別的女人和她一起來分割兒子的愛。
結束通話電話後，姜如姒呼了一口氣，想起有段時間沒和厲衾天聯絡了，也不知道他的傷怎麼樣了。上次他去看姜遠山，她也沒有顧得上他，便打電話過去問了一下。
“如姒，你和他的事情，他媽媽同意了嗎？”
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姜如姒有點無語，她就是不想提這件事，也不想去想，所以給他打電話慰問一下，沒想到他還在惦記著這件事情。
“我聽說今天有人去幼兒園鬧事了，好像是他媽媽。”聽姜如姒沒有說話，厲衾天便已經猜到了，“他媽媽不是個好打發的，你要小心應對。”
“他說，這件事情交給他處理。”
姜如姒不想多說，說得多了，只會讓自己更加不開心而已。
厲衾天苦笑一聲：“如姒，你知道我的心意的，其實我更希望陪在你身邊的是別人，甚至是個陌生人都可以。我和他做了四年的同學和兄弟，對他家的情況很瞭解，他媽媽那個人我也是知道的，你如果……”
“衾天，我們不說這些好嗎？”
“……”
“幼兒園最近有什麼事情嗎？”
“嗯，事情有點多，馬上就放假了。”
“我看有些幼兒園已經放假了，怎麼你們還沒有？”厲衾天想要和她多聊一會兒，所以有關她的事情，他都打聽的很清楚，哪怕是同行的，他也會去了解，就為了能和他多說說話。
離婚以前，兩人談的最多的就是工作的事情，現在姜如姒不在rs了，重心放在幼兒園上，他便只能卯足了勁去找話題。
“幼兒園裡大多數的孩子都還小，很多家長都要上班，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看小孩，讓孩子在學校裡多待一天，家長就能輕松一天。像家境富裕的，家長也不一定就有時間陪著小孩子，所以園裡說要推遲一點放假，許多家長也都是願意的。而且，小孩子在幼兒園裡，多少能學到一點東西，這都是家長願意看到的。”
厲衾天聞言笑了：“你到底心善，還想著這樣來做好事，別的幼兒園恨不得早點放假了，少上一天課，園裡就能省下不少錢，都像你這樣的話，那還怎麼賺錢啊！”
姜如姒無所謂的笑了笑，想起自己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園裡的老師也提出了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