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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夫人走後，姜如姒挑眉看向程亦凡，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她在他的面前，上下不斷的打量著他，帶著審視的目光。
“你這樣看著我幹嘛？”她的打量，讓程亦凡都覺得有點發毛。
“我很好奇，文夫人為什麼要過來找我說這些？”
“不是為了他們一家的生計嗎？她剛才不是都說了，她的男人沒有工作，他們一家就要喝西北風了。”程亦凡笑著說著。
“不要給我混淆視聽，你應該知道我問的是什麼。”姜如姒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臉嚴肅的看向他。
程亦凡見狀也稍稍認真了起來：“好吧，我承認，之前方雲和陸大少訂婚的事情我是有設計了她，可也是她自己真的和陸大少有緣在先，不然我再怎麼設計也是沒有用的。”
“你倒是說的自己好像很有道理一樣！”姜如姒嗤笑一聲，不過她也並不覺得程亦凡做的過分什麼的，畢竟方雲之前對她做過的過分的事情，也不少。她不是聖母，不會去大度的同情她。
晚上，程亦凡是跟著姜如姒一起回去的。
在回去的路上一起去超市買了菜，程亦凡擼著袖子炒菜的時候，姜如姒沖了涼出來，看著他手臂上的疤痕，心中微酸。
她從身後抱住他，臉貼在他的背上：“謝謝你。”
程亦凡的身體一僵，他隨即笑了：“我們之間需要這句話嗎？”
“不需要，可我還是想說。”姜如姒的聲音有點哽咽，程亦凡聽著有些心酸，他不過就是手臂受傷，她就心疼成這個樣子，那如果看到厲衾天身上的疤痕，她會不會感動的落淚？
他突然不敢去想，手都沒洗，就直接放下了袖子。
“如姒，就是一些小疤痕，時間長了會消失的。倒是……厲衾天身上的，怕是……”他的聲音有點顫抖，這個本就存在的事實，他不想去逃避。與其以後受其害，還不如主動面對出擊。
果然，他一提起厲衾天，她抱著他的手也僵硬了一下，而後她鬆了手。
“亦凡，我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每次我過去，他都是……他看我的視線，總讓我覺得自己在犯罪，好像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一樣。”
姜如姒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說出的實話卻更讓程亦凡感覺到了危機。
“你……他為你做的，的確是很多，不單是你，就是我也覺得震撼。女人本就是感性的動物，你若是因此而被他感動，那也是情理之中的。”程亦凡的聲音低沉，話語裡似乎帶著一點壓抑的哀傷。
“我……亦凡，我是感動過，可是我很清楚，那已經不是愛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