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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黃夫人談妥之後，姜如姒便給打算給那個私家偵探打電話，只是正想著，程亦凡的電話便先打了過來。
“如姒，你現在哪裡？”
姜如姒報出一個地點：“怎麼了，聽你的語氣好像發生什麼事情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不是更應該問你嗎，我去幼兒園找你，他們說你提前下課了，我就只有給你打電話了。”程亦凡的聲音有點嚴肅，姜如姒不由摸了摸鼻子。
“你知道了？”
“我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了，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
他很瞭解她的性子，一開口就是尖銳的問題，她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不是事出突然嘛，我也是才知道不久，就匆匆趕去公司了，也沒來得及跟你說。”
“到底是沒來得及說，還是根本就沒打算說，這個答案我心裡清楚的很，你就不要解釋了，在原地等著，我馬上過來。”
姜如姒還想說不用了，她馬上要去別的地方了，但是想著他充滿怒氣的話，還是乖乖的留了下來。
直到程亦凡過來，一臉不悅的看著她，她才想起，若是按照她之前的性子，早就走了，為什麼他要她留下她就要留下呢！
可是，她已經按照他說的留下了，他也已經過來了，於是她只能接受他的怒氣。
“姜如姒，你當真是把我當外人了，你就算是想要……難道我們就連朋友都不是嗎？”程亦凡心中是真的憤怒，rs發生了大事，她都不願意告訴他，不想要他幫忙。
難道，她就只想和厲衾天並肩作戰嗎？
這個念頭一直在程亦凡的腦海裡充斥著，以至於見到姜如姒的時候，也沒有給她好臉色。
姜如姒的確是有點心虛，尤其是她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意，更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就怕自己一句話說不好就傷害了他，也壞了兩人之間的友誼。
“我真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亂想好嘛！”她急忙解釋，他的話讓她心虛的同時，也有點生氣，她是真的心急沒有想到告訴他。
之前rs發生什麼問題，她多是自己解決的，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程亦凡來幫忙。
看著姜如姒面上閃過一絲不耐，程亦凡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急迫，連忙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然後耐著性子說：“如姒，我們是朋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希望你能讓我和你一起面對。這次的事情是有人在黃經理背後指使的，我得到訊息的時候就讓人去查了，剛剛過來的路上才得到確切的答案。”
“原來真的和黃經理有關。”姜如姒心中有點難受，那畢竟是陪著自己一起打江山的元老，沒想到真的會做出都不起公司的事情來。
“你早就已經懷疑了，為什麼沒有處理呢？”程亦凡問她，這不是她的性格。
“我當時只是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加上我已經不過問公司的事情了，就沒有想那麼多，我也是等到事情發生之後才懷疑他的。”
她沒有說，最大的原因是因為那個時候，她的心很亂，不是因為厲衾天和顏菲，而是因為他程亦凡和方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