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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後來，靳曉敏也不再提這件事，只是興致明顯沒有之前那麼高了。
因為程亦凡喝了酒，四人分別的時候，是姜如姒送他回家的。
在車上，程亦凡坐在副駕駛上，一手撐頭靠著車門，一手在腿上無意識的敲打著手指，視線落在姜如姒的身上，緊緊看著，毫無顧忌。
姜如姒不用去看，都能感受到他的視線。
一開始姜如姒還能若無其事的開車，可他緊緊的盯著，連轉移下視線都沒有，就讓姜如姒有點不淡定了。
“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姜如姒側頭看了他一眼，他朝她一笑，搖頭：“沒有。”
看著他面帶微紅，臉上的笑容也帶著暖意，姜如姒想著，即便是千杯不醉，還是喝多了，有了醉意。
“如姒，你真漂亮。”
身體一抖，車子猛地停了下來，猝不及防的程亦凡，腦袋撞在車門上。
姜如姒嘴角一抽，惱恨程亦凡的同時，也暗暗責怪自己，真的是太不淡定了，那麼多人誇過自己漂亮，怎麼程亦凡一說，她就反應這麼大！
而被撞了一下的程亦凡，神智也清醒了一點，想起自己剛才的話，再看姜如姒的反應，程亦凡便大聲笑了起來。
聽見他的笑聲，姜如姒心中更加惱火了，他這是在笑話她！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你真可愛！”
程亦凡笑看向她，一雙眼睛在車燈下，熠熠生輝。
你真漂亮，你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