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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雖然還在繼續吃著，氣氛也還算可以，但是幾人心底始終還是有點不快的。
其實對姜如姒來說，就算是和厲衾天單獨談談，也是沒有什麼的，但是當著程亦凡和靳曉敏的面，姜如姒不想他們擔心。
程亦凡喝了酒不能開車，是姜如姒送他回去的。
到了公寓樓下，程亦凡仍舊坐在副駕駛上，沒有下車的意思。兩人一路上回來都沒有說話，姜如姒專心開車也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停下來，車內一片安靜，她突然覺得有點尷尬了。
“你對厲衾天，還是有感情的，是不是？”
程亦凡突然開口，姜如姒默了一會兒。
“我如果說一點感情都沒有了，你也不會相信吧！畢竟我和他的感情糾纏了這麼多年，而且，他還救過我。”
救？程亦凡冷笑一聲，他當初沒有告訴她，厲衾天為了救她落水的真相，可她卻是一直記著厲衾天的恩情！
“如果他救你，是別有居心呢！”
“那又如何，結局還是一樣的，不是嗎。”姜如姒淡淡的說著，就算是別有居心，她險些落水是真的，他救了她也是真的。
“你……”程亦凡有些氣結，但是又找不到話來反駁她。
“你只是感激他救了你，也或者，你被他的遺囑感動了，可是，這些都不是愛情！”程亦凡側頭看向她，厲衾天的糾纏，讓他心煩意亂。
“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給他希望。”
“亦凡，這是我的事情，況且，我不能一直自我下去，我還有我的家人，我需要顧及他們的想法。”
姜如姒準頭看向他，一雙眼睛，清亮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