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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勸我說，都已經過去了嗎？既然已經過去了，為什麼還想要我罵你呢？”
姜如姒側頭看向他，而後笑著說：“程大律師，你有一張會說話的嘴，怎麼到了我面前，就這麼自相矛盾了。”
程亦凡知道她這樣說，就是不怪自己。可是，程亦凡心裡還是不好受。
“有些事情做錯了，就算被原諒，自己還是無法原諒自己。只是，如果再來一次，或許我還是會這樣選擇。”
他看向姜如姒：“你不怪我，我很慶幸，但是我自責，明知前面是萬丈懸崖，明知你跳下去一定會受傷，卻還是看著你往下跳。”
“人總要經歷過一些才是成熟，不是嗎？”姜如姒輕笑一聲，帶著風輕雲淡的意味。
程亦凡看著她，有點疑惑，她是真的放下了嗎？
“誒，你到底怎麼回事啊，現在這個事情，不是該你勸我嗎？怎麼變成我勸說你了？”
姜如姒皺眉，一臉埋怨的看向他，他愣了一下，而後笑了：“是，你說的是，是我有欠考慮了。那麼請問姜女王，現在需要我安慰你嗎，或者說，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我發現你今天真的一點也不會說話！”姜如姒朝他翻了個白眼。
程亦凡笑了一下，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墓碑：“你如果真的放下了，以後還會來這裡嗎？”
“放不放下，我都會來啊，畢竟他們是我的孩子，雖然沒有機會來到這個世界上，但她們也是真實存在過的。”
姜如姒淡淡的說著，他們的存在，與那個人已經沒有關繫了。
“不如給他們取個名字吧，總不能一直學著武則天，立無字碑吧！”程亦凡笑著提議。
聞言，她抿唇想了想，然後點頭：“這個提議不錯，叫什麼好呢？”
“你說過了，他們是你的孩子，是真實存在過的，那麼久給他們一個名分吧，第一個孩子就叫依依，第二個孩子就叫雙雙。
等以後，他們若是有弟弟妹妹了，也就按照這樣排下去，這樣，大家都會記得他們的存在。”
姜如姒眼神一動，隨即點頭：“好，就聽你的，我找人來給他們刻字。”
姜如姒說幹就幹，已經確定了名字，立馬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只是在準備撥號的時候卻頓住了：“你認識那些人嗎？”
程亦凡一聲輕笑：“我看你那麼積極，以為你人緣真的很廣闊，連制碑的人都認識呢！”
她訕訕一笑，因為她是個行動派的人，剛剛她只是下意識的反應而已。
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打趣她之後又立馬拿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似乎是在交代齊磊去辦。
“你還要回家，這件事情不如就交給我吧！”程亦凡提議。
姜如姒搖搖頭：“我晚點回去也沒有關系，我想在這裡看著，多陪陪他們。”
“如姒，你聽我的，這件事情沒那麼快就辦好，起碼都要兩天，不要在這裡守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