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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凡這話一出口，姜如姒就敏感的察覺到，他在生氣了。
她抿唇不語，他看著她，兩人都是僵持的站著。
最後，還是程亦凡先服軟了。
他嘆息一聲，然後雙手搭上姜如姒的肩膀：“如姒，你究竟是在糾結什麼，我送你禮物，是因為你生日，因為我想對你好，我並沒有以此來要求你做什麼，或者是回應我什麼，不是嗎？
你別忘了，我們是朋友，難道朋友之間送個禮物，你都要拒絕嗎？還是，在你心裡，我並不是你的朋友，或者說，你是希望我們的關系，能再更進一步的！”
“不是的，我沒有！”姜如姒連忙否認。
“沒有什麼？”程亦凡繼續追問，那話語有些冷然，讓姜如姒有點猜不透他心中此時的想法。
“是沒有不把我當朋友，還是沒有希望我們的關系能再更進一步？”
“我……”姜如姒再次抿唇，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讓他們的關系再進一步好嗎！
只是，看著程亦凡那個神情，她不敢說。
“我們一直都是朋友，不是嗎？”但是他問的第一個問題，她是一直都把他當朋友的。
“既然是朋友，為什麼還要和我計較這麼多，做為朋友，難道我都不能送你禮物嗎？還是相比起來，你更想手厲衾天的禮物！”
聞言，姜如姒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什麼叫做她更想收厲衾天的禮物？
厲衾天今天過去會場門口給她送禮物，她都沒有收不是嗎？即便他打著喬虹和姜遠山的名頭，她都沒有給他這個面子。
看見她變了臉色，程亦凡也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有欠考慮了，當即一臉歉意的看向她。
“抱歉，我不該那樣說你，我只是……這真的只是一點小禮物，你若是不喜歡的話，那就放著吧！只是，不要說把禮物還給我的話，我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