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門出去，程亦凡正好提著東西進來。
“你應該還沒吃早餐的吧，我叫人送了早餐上來！”程亦凡將早餐放到桌上擺好，招呼她過去。
剛剛在洗手間裡已經想清楚了，姜如姒也不再扭捏，從程亦凡手中接過筷子便大方的吃了起來。
程亦凡叫的早餐，兩份是牛肉麵，再配了一些小菜，都是她愛吃的。
“我和她說了，打算取消婚姻。”
程亦凡突然出聲，姜如姒正吃著面條，聞言，一口咬斷，抬頭看他。
他一臉認真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
“為什麼？”她感覺，她的心跳了起來。還有一點激動，來自於一股叫做抗拒的力量。
“我記得之前有跟你說過，我在和她訂婚前就告訴過她，不會和她産生感情，可是她要求的越來越多，而那些，是我沒有辦法給她的。”
程亦凡低沉著聲音，視線落在姜如姒的臉上，目光灼灼。
那灼熱的視線，讓姜如姒下意識的想要逃避。
“她如果對你好的話，你也可以嘗試著去接受的。”她低垂下頭，繼續吃麵，心中卻是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
“我可以忍受她佔著我未婚妻的名分，但我忍受不了讓她真的變成我的妻子。我記得在學校的時候，大家都說我風流，可是直到真的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才明白，性就是性，愛就是愛，而在有了愛以後，性與愛，是無法分割的。”
姜如姒低垂著頭吃麵，看不到程亦凡此刻的表情，但是她自己心底的感受，卻是很清楚。
性與愛？都說到這一步了，這是在告訴她，他對他的未婚妻沒有愛，也沒有和她發生關系嗎？還是，也暗示著別的意思？
姜如姒不敢去多想，吃麵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程亦凡沒有動筷子，就坐在那裡看著她吃，目光複雜。
她還是在逃避，還是在裝作不知道。
心中苦笑一聲，拿起筷子不經意的說著：“我接了一個這邊的小案子，有沒有興趣參與，幫下我的忙？”
“好啊！就當是還你這段時間的人情了，我也順便跟著程大律師多學一點！”姜如姒抬頭，朝他眨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