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姒皺眉：“今天很晚了。”
“你這是在防備我麼？就算離婚了，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之前我們沒有在一起的時候，也經常大晚上在一起玩的，你甚至還在我房間蹭睡蹭了好幾次。”
厲衾天說的話，如果是之前的姜如姒，可能還會有點不好意思，但是現在，姜如姒聽了只覺得怪異的很。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現在，關系不一樣了，感情也不一樣了，自然不能和以前相比。
“呵，既然這樣防備我，那就算了吧！我聽說顏菲應聘了培訓班的鋼琴老師？”厲衾天低聲問她。
“是，不過她已經有好幾天沒來上課了，也沒有打電話來請假，我們的老師打電話給她，她才說要請一段時間假。今天你既然過來問起了這個問題，那麻煩你回去以後和她說下，我需要的對是學生負責的老師，她既然不方便，那以後就不必過來了，我也已經找好替代的老師，明天就會開始上課了。”
下意識的，姜如姒以為厲衾天是為了顏菲而來的，因此說出的話，也是不帶好感。
“如姒，雖然我們離婚了，但是我對你的心思，是沒有變的，你沒有必要將我想的這樣不堪。這件事情，我知道顏菲做的不對，我替她向你道歉，今天過來也是想要告訴你，她以後就不過去上課了，希望你重新招人不要耽誤了正事。”
厲衾天看著姜如姒，感覺很是陌生的樣子，他們之前冷戰的時候，他都沒有現在這樣難受。
姜如姒看了他一眼，她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會為了這件事情特意跑一趟，而且還是劉老師已經和顏菲說清楚的事情。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時間不早了，我該上去睡覺了。”姜如姒越過厲衾天，按下了電梯上升鍵。因為電梯本就停在一樓，電梯門很快就開了。
姜如姒走近電梯，厲衾天就這樣看著她，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在電梯門即將關上的時候，他突然伸手攔住電梯門。姜如姒也是嚇住了，他一直站著不動，她怎麼也料想不到，他竟然在電梯門快要合上的時候出手。
“如姒，我……你是和程亦凡在一起了嗎？”
姜如姒皺眉：“這是我的私事。”
“我只是想提醒了，程亦凡已經有未婚妻了，你如果真的和他在一起，會被人嘲笑看不起的！”厲衾天急急解釋，那天高嵐就是說，在超市看見她和程亦凡在一起，而就是剛剛，他也是看見她從程亦凡的車上下來。
“我再說一次，不管我和誰在一起，這都是我的私事，哪怕我真的做了小三，這也是我自己的選擇，你沒有權力過問！”
掰開厲衾天的手，電梯門合上，感受著電梯緩緩上升，姜如姒心中突然煩躁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厲衾天的突然出現，還是因為厲衾天說的話。
沐浴之後，躺在床上，收到了程亦凡的微信。
“剛剛到家，路上遇見了兩撥交警查車，還好我今晚沒喝酒，不然真的要被抓住酒駕了。”
“看來，以後一起聚餐，我的酒真的要找你喝了。”
兩段資訊，姜如姒突然就想起了在餐廳裡他的那句玩笑話。
間接接吻。
又想起在樓下時，厲衾天的提醒，於是姜如姒思慮再三，給程亦凡回了資訊。
“別，我不想和你間接接吻。”後面還帶了個摳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