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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懷孕的時候，他念著的是顏菲和她的孩子。
她第二次懷孕的時候，他毫不知情，依舊是陪在顏菲身邊。
同樣都是他的骨肉，為什麼她的孩子就要……
姜如姒以為，她可以放下這段感情了，可以平和的面對，可是提及孩子，她的悲慟與不甘又被激發了，看向厲衾天的時候，眼中也帶上了恨意！
“不，我只是……”厲衾天連忙搖頭，但視線觸及到姜如姒眼中的恨意，到嘴邊的話語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他怎麼忘記了，一直以來，她最介意的根本就不是他和顏菲之間的感情，而是那兩個無緣的孩子！
“厲衾天，我顧念你這次救我，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這離婚協議，你還是先看看吧，若是沒有問題我們可以先簽字，等你的腳傷好了之後，再去民政局。”看厲衾天無話可說，姜如姒將離婚協議又低了過去，不過這次，是直接放在厲衾天面前，還將簽字筆也準備好了。
厲衾天苦笑著拿起離婚協議書，裡面的內容很詳細，一看就知道是找專業的律師經受的，不知為何，他想起了程亦凡，他也問了出來：“這份協議，是程亦凡經手的嗎？”
姜如姒知道，兩人的關系越來越差了，這件事情，她並不想厲衾天知道程亦凡有經手，她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說著：“裡面的內容，都是律師按照我的意思擬定的，你先看看吧！”
厲衾天抬眸看了姜如姒一樣，幾張紙，很快就看完了，他看不出有什麼可挑剔的地方，只有兩樣，一欄是公司財産，她不要rs了，還要他出大資購買！給她五百萬現金，他哪裡還有那麼多錢去購買她手中的股權！
還有一欄，子嗣紛爭，上面的無字，刺痛了他的眼眸。
曾經，他們也有過兩個孩子的，可是，一個都沒有留下。如果，哪怕是留下了一個，姜如姒也不會執意要和他離婚吧！
“我不簽！”厲衾天將協議丟在桌上，這一份與前面一份的內容只有公司財産那一欄不一樣，但實際卻是相隔很遠。
“你如果對協議裡的內容有異議，我們可以找公證處來協議，或者雙方律師出面協調。”
“我不是對協議內容有爭議，我是對這份協議有爭議。總之，我不答應離婚！”厲衾天丟下這句話，連忙進了自己的房間，連柺杖都沒拿，短短的距離，姜如姒看著他，差點就要摔倒。
一次沒有談妥，姜如姒也不氣餒，將協議放進電視櫃的抽屜裡，然後進了自己的房間，給厲衾天發了資訊，告訴他協議放在抽屜裡，想通了，就要他去簽字。
厲衾天收到簡訊，氣惱的將手機都摔了，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