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劍一甩,兩名女子將飛鏢打落,趁著這個時間,那刺客飛速跑向門口,想要開門出去。
誰知一用力,門不知何時被人從外面鎖上了,根本打不開!
刺客沒有多費時間,轉頭沖向兩女子進來的窗戶,因著兩名女子在靠他左手邊的位置,堵住了他沖向左邊窗戶的路,他只能往右邊窗戶跑。
翻出去的瞬間,刺客暗道不妙,外頭竟還有兩名女子,此二人是身形健壯的婦人,手上拎著大網,直接籠在了他頭上,他一人之力,無法掙脫兩名力氣極大的婦人。
刺客拿匕首在身前揮舞,想要將那大網劃斷,誰知匕首打在網上,竟是金屬碰撞的聲音!
那網是鐵絲編織,外面包了一層麻,憑借匕首根本沒法全數劃破!
刺客被網住後,還想掙紮,手上的匕首往那兩名婦人身上刺,後頭追出來的兩個女子上前,一劍劃向他的手腕,一劍刺向他的肩膀。
沖著手腕的劍只劃破了他的衣服,被他手腕上的鐵護腕給擋住了,肩膀那一劍則直接刺入了他的身體。
肩膀一劍用力刺入又抽出,瞬間襲來的疼痛和無力,讓刺客松開了握著匕首的手,那匕首落在婦人身上,只將婦人的衣服劃了個口子出來。
“殿下,捉住刺客了!”
兩個女子上前,那劍上還有血跡的女子伸手,動作利索地卸了刺客的下巴,以免對方自盡。
另一名女子則轉身向過道深處喊了一句。
燈火閃動,更多宮燈被點亮,黑夜被燭火映照得猶如白夜,躺在地上無力掙紮地刺客眼中,被刺激得流出幾滴淚來,視線變得模糊不清。
他只能看見一個身著宮裝,手持宮燈的女子上前來,似是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真是猖狂,白日刺殺失敗,晚上還來,殿下,此人不如交予奴,奴帶到梧桐殿去。”
翠玉沉聲同李暮歌說,李暮歌搖搖頭。
“已經夠熱鬧了,再將人帶走,一定會驚動更多人,到時候姐夫也不一定能將此事壓下去。”
“殿下,刺客已然被抓,接下來只需順藤摸瓜,便能查清幕後主使,不必再遮掩訊息了吧?”
翠玉沒想到李暮歌還想壓下她被刺殺的訊息,白天沒上報是因為刺客跑了。
現在何故還要隱瞞?
李暮歌眯著眼睛,看向那臥倒在地,十分狼狽的刺客,心裡不禁生出兩分快意來。
這個刺客,深更半夜潛入春和宮刺殺她,她在這個刺客手裡死了整整六次,嚴格來說是八次,還有兩次是她在躲避過程中,發生了些意外。
每次有人來刺殺她,她都會變得格外倒黴,逃過刺殺也逃不過刺殺過程中的意外。
“上報有何用,那人能將刺客送入宮中,還能讓他如此熟悉我春和宮的地形,光憑一個小小的刺客,能將那人揪出來才怪。”
更不要說,這些刺客可能不是來源於一個人,反正今日來得刺客,是兩人而非一人。
白天那個刺客擅用弓,李暮歌在那個刺客手裡死了很多次,每次都是被弓箭所殺,那個刺客哪怕是近身殺她,都沒有用過匕首。
而這個刺客,他的遠端武器用得很不好,追殺她的時候,他曾經沖她射過飛鏢,沒有一次命中她,在她那麼倒黴的情況下還無法命中,簡直就是個人體描邊大師。
回想起那幾次死亡的經歷,李暮歌咬緊了後槽牙,呼吸聲越來越急促,憤怒一瞬間沖上來,叫她滿心只有一個想法。
她要殺了眼前這個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