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有的是時間慢慢謀劃,屬實不用貸款操心,真有那閑心不如繼續進宮刷一刷始皇好感度,以防未來真走到兵戎相見的地步。
至於眼下?她只需要保證自己身邊隨時有足夠武力保她安全就是了。
實在逼急了,她還能借此逃出去,來個天幕呼曰“大容興,楚昭王”,楚昭板著小臉酷酷地想。
在宮裡批改政務的始皇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他不由皺起了眉。
旁邊的小太監著急忙慌要去尋太醫令,卻被始皇喝止:“無妨,並非風寒。”
魏大監笑臉迎上去:“既非風寒,想來是哪位公子公主牽掛著您哪。”
始皇不由想起了某個最近老賴著他大呼小叫的閨女:“快三日了吧,阿昭呢?”
魏大監心領神會,陛下這是數著殿下沒來的日子呢,可見這位殿下日日賴到蘭池請安不是沒有效果的。
他正要上前順著陛下的話說,就見宮外腳步匆匆送上來了一份名喚奶茶的甜點,說是公主親手所制,當即笑著附和道:“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父女連心?”
始皇也不由勾起了嘴角:“阿昭確實最為孝順。”
“阿秋阿秋阿秋——”還在酒樓的楚昭噴嚏打個沒完,可把周圍的懷月、阿茹等人嚇了一大跳。
她們張羅著就要進宮去請太醫,卻被楚昭連忙制止:“無妨無妨無妨,不必興師動眾。”
而且吧,與其說是風寒,她總感覺像是有人在背後罵她。
難道是那群賊心不死的匈奴人?
很好,他們該死的理由又多了一條。
她得想想怎麼給他們設計一個像樣的退場,藉此能挖幾個反對勢力出來算幾個。
陸賈是一名“行人”,專管外交接待事務,屬於職級不高但需要幹的活著實不少。
奔波完一天,處理完匈奴使團的無數么蛾子的他,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家,邊走邊還碎碎念:
“天殺的,我什麼時候才能存夠離 任歸鄉用的金銀啊。我要求也不高啊,有個兩千兩金銀的也就夠了啊。
到時候我就給這五個兒子每人分個兩百金,讓他們自己出去謀生養活自己。
然後我自己個兒帶著剩下的金銀車馬、寶劍美婢,到每個兒子家輪流住十天。
我一年去輪上個兩三趟,剩下時間尋歡訪友,豈不美滋滋?
至於剩下這點財物?嗨,回頭死在哪家,剩下的東西就歸給誰,權當喪葬費了。”
他一路美滋滋規劃著未來,只覺疲憊的腳步越來越輕松,卻被人突然叫住了:
“嗨,嗨嗨,老賈,叫你哪。”
他一頭霧水看過去,卻見正是曾經的好友,頓時驚喜非常:“劉老季!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