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自己在開槍的時候,歐陽志遠竟然趕到,用一顆石子,打中了自己的手腕,致使自己沒有打中溫振福,現在,自己又被歐陽志遠抓了起來,嘿嘿,但你歐陽志遠沒有什麼證據,又能對老子怎麼樣?政法委書記王盛舉回來救自己的。
唯有一點讓自己害怕的是,省廳的人竟然來的這麼快,溫振福被歐陽志遠交到了省廳,這個訊息,一定要送出去,可惜的是,自己的手機被周玉海搜去了。
曲剛想到這裡,冷聲道:“歐陽市長,你為什麼抓我?我沒有犯任何錯誤,我更沒有想殺害溫振福,那家夥要逃跑,我只有開槍,但我瞄準的是他的腿,而不是他的腦袋。”
歐陽志遠冷哼一聲道:“曲剛,你是刑警隊副隊長,政策我不要再和你交代了,我問你,溫振福的那截鐵絲誰給他的?”
歐陽志遠一邊說話,一邊把強大的壓力壓向曲剛。
曲剛感到了歐陽志遠的強大壓力和官威,壓得他的呼吸幾乎窒息了,他的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曲剛知道,自己只有堅持到底,才有活路,自己要是亂說什麼,王盛舉會毫不猶豫的幹掉自己的。
“歐陽市長,什麼鐵絲,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曲剛在拼死的狡辯,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歐陽志遠一聽曲剛仍在狡辯,他冷笑道:“曲剛,你不要再狡辯了,溫振福已經交代了,他開啟腳鐐手銬的鐵絲,是你扔給他的,你怎麼解釋?”
曲剛立刻大聲道:“他這是誣陷!我是刑警副隊長,我為什麼要給他鐵絲?你們不要聽他的話。”
周玉海陰冷著臉,走了進來,兩眼死死的盯著曲剛,沉聲道:“曲剛,我一直把你當兄弟,把你當自己人看待,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要給溫振福鐵絲,讓他逃跑?再開槍殺人滅口?”
曲剛的眼角露出一絲冷笑道:“周處長,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沒有仍鐵絲給溫振福,更沒有開槍殺人滅口。”
周玉海冷笑道:“曲剛,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關押溫振福的地方,我瞧瞧的安裝了監控,這是你不知道的,監控記錄了你仍鐵絲和你支開另一名警察,故意讓溫振福逃走的整個過程,嘿嘿,你難道還不承認嗎?”
曲剛一聽,心裡一驚,內心季度的震驚不已,他媽的,周玉海竟然偷偷的安裝了監控?這怎麼可能?自己身為刑警副隊長,怎麼會不知道?難道周玉海在詐自己?不行,自己結對不能承認。要是自己承認,自己就死定了。
曲剛咬著牙道:“周處長,我沒有仍鐵絲。”
周玉海冷笑著讓一名警察放出了一段影片。這段影片中,正是曲剛仍鐵絲,然後又躲到一邊,等到溫振福逃走,自己開槍的畫面。
曲剛一看到這個畫面,頓時面如死灰,冷汗刷的一下,濕透了自己的後背。
這下自己完蛋了。狗日的周玉海,真狡猾呀。
歐陽志遠冷哼一聲道:“曲剛,說,誰指使你的?”
曲剛幹脆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何文婕冷聲道:“曲剛,你不說是嗎?你以為不說,省公安廳就買有辦法了嗎?你能扛過省公安廳的審問嗎?”
曲剛當然認識省公安廳重案處何文婕處長,何文婕的話,讓曲剛的心裡防線,剎那間崩潰,他知道,自己根本抗不過省廳的審訊。
他一下子癱軟在了椅子上,低聲道:“我說……我說,是政法委王書記讓我幹的。”
歐陽志遠一聽,雖然他心裡早有準備,但曲剛的交代,仍舊讓歐陽志遠嚇了一跳,果然是王盛舉指使曲剛做的。
歐陽志遠大聲道:“耿局,你和周玉海立刻到市精神病病醫院,把李冰玉夫婦解救出來,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