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來省委請求接見的人,沒有人敢直呼自己的名字,這個年輕人,竟然敢直接叫自己的名字,真是豈有此理,膽大妄為。
苗慶明冷哼一聲道:“年輕人,我苗慶明在這裡工作十幾年了,還沒有人敢直接叫我的名字,你竟然敢直呼我的名字,你難道不知道尊重人嗎?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想見秦書記,就你這樣的人,也能配見到秦書記?我告訴你,沒有我的允許,你根本見不到秦書記,來呀,把他弄到保衛處,好好地招待他。”
苗慶明一擺手,幾個保衛處的人就沖了過來。
歐陽志遠冷哼一聲道:“苗慶明,我請求秦書記接見我,是按照程式來的,你沒有任何權利阻止我去見秦書記?如果你要阻止我去見秦書記,你是要擔當責任的。”
彭濤冷笑道:“年輕人,就憑你也想見秦書記?做夢吧。”
苗慶明冷笑一聲道:“帶走。”
“苗慶明,你想帶走誰?”一名三十出頭、一雙眼睛裡透出睿智的男人,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苗慶明一看這人,連忙滿臉堆笑道:“孔秘書,您要出去?這人擾亂省委辦公秩序,我正要帶走他。”
孔凡學並沒有理會苗慶明,而是連忙走向歐陽志遠,伸手雙手道:“歐陽書記,您好,您來了。”
孔凡學是省書記秦明陽的秘書,剛才歐陽志遠給二舅打電話,剛說了一句話,又掛上了。
省書記秦明陽的工作十分繁忙,他又接見完一位客人後,一看志遠還沒有上來,就讓秘書孔凡學下去看看,志遠怎麼還沒有上來。
歐陽志遠昨天在恆水縣的事,早有人向他彙報了,秦明月很贊成志遠的行動,堅決杜絕藉著紅白喜事大擺酒席,大肆斂財的醜事。
孔凡學剛走過來,就看到,苗慶明竟然讓人帶走歐陽志遠,這讓孔凡學的臉色一沉。
歐陽志遠就要擔任天泉市的市委書記了,而且是秦書記的親外甥,你苗慶明憑什麼要抓走歐陽志遠?你這人吃錯藥了?
歐陽志遠看著孔凡學忙道:“您是……?”
“歐陽書記,我是秦書記的秘書,秦書記讓我下來,接您上去。”孔凡學雙手握著歐陽志遠的手道。
“什麼……?這人是……歐陽書記?歐陽書記是……”苗慶明一看孔凡學不理會自己,反而滿臉堆笑的去和這個叫歐陽書記的人握手,而且,這人是秦書記親自讓他的秘書來接的人,這讓苗慶明有種不好的感覺。
苗慶明真的不知道,歐陽志遠是誰。
彭濤剛才不知道歐陽志遠是誰,他一看秦書記的秘書孔凡學這樣恭敬歐陽志遠,這把他嚇了一跳。
當他聽到孔凡學稱呼這個年輕人為歐陽書記的時候,他的臉色一變,眼睛中露出極其震驚的神情。
歐陽書記!整個陽山省,只有天泉市新任的市委書記叫歐陽志遠,難道他就是新任的天泉市市委書記歐陽志遠?
彭濤看著歐陽志遠,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歐陽志遠可是秦書記的親外甥,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竟然招惹到了這個人,自己這樣做,肯定會得罪歐陽志遠的。
彭濤的心裡,頓時非常的懊惱。
自己雖然是省長羅寶列的人,但是,自己並不想得罪秦書記。
剛才,自己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就是歐陽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