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道:“運河縣的工業園建設的怎麼樣了?”
歐陽志遠道:“建設的很快,估計在換屆前,能竣工投産。”
蕭遠山點點頭笑道:“不錯,我聽說,前一段時間,你又搬到了一位縣委副書記?”
歐陽志遠道:“那人叫鐘繼偉,是縣委副書記,原來的時候,屬於原縣委書記王廣忠的人,主要是收受賄賂。”
蕭遠山道:“運河縣的縣長和書記、常務副縣長,都換了一遍,難道錢真的這麼重要嗎?”
歐陽志遠笑道:“錢真是好東西,但只有正當途徑來的錢,花的才沒有心裡壓力。鐘繼偉收受的賄賂,還是幾年前的事情,只有五萬,但他仍舊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蕭遠山道:“沈加林和王萬均的工作能力如何?”
沈加林和王萬均都是省長江川河直接派到運河縣工作的幹部。蕭遠山當然明白,省長江川河派這兩個人到運河縣的目的是什麼。
歐陽志遠道:“他們的工作能力很強,但沒有用在正路上,都用在拉幫結夥上面。”
蕭遠山點點頭道:“朋黨之爭,歷來都是官場的毒瘤,除不掉呀。”
蕭遠山在一語雙關。
歐陽志遠笑道:“任何事情只要存在,就有他存在的道理,我敢說,朋黨之爭,在中國的官場中,永遠除不掉的,但任何朋黨,都是有底線的,這個底線,就是不要犯法。就像原來的市長郭文畫,縣委書記王廣忠,龍海市公安局長趙大山,他們只要違背了人民的意志,傷害了法律,都逃脫不了法律的嚴懲。”
蕭遠山看著歐陽志遠道:“你說的似乎還有一些道理。”
歐陽志遠笑道:“沈加林和王萬均之流,我還不放在眼裡。”
蕭眉端著兩盤菜走了過來笑道:“菜好了,開飯了。”
魏海娟也端著菜走了出來道:“志遠,你們爺倆好好地喝一杯。”
歐陽志遠笑道:“好呀,我這就開酒。”
歐陽志遠開了一瓶玉春露,給蕭遠山倒滿。
蕭眉笑道:“志遠,爸爸只能喝一杯。”
歐陽志遠道:“我知道,爸爸的氣色不錯,高血壓已經除根了,一杯酒正好。”
蕭遠山道:“老了,當年我在酒泉,二斤多的酒量,沒有人能喝過我。”
蕭眉笑道:“爸爸,您今年才五十多歲,一點也不老呀。”
歐陽志遠笑道:“是的,爸爸一點都不老,最低還能再幹一屆省委書記。”
蕭遠山笑道:“也就是最後一屆,我就到了退休年齡了。”
歐陽志遠笑道:“爸爸,您要和中央領導相比,您還是很年輕的。”
蕭遠山笑著端起了酒杯道:“我可不能和那些領導相比,我呀,部級就到頭了。”
歐陽志遠端起酒杯和蕭遠山碰了一杯道:“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爸爸,您進入中央還是很有可能的,山南省可是咱們國家的經濟大省,從您這個位置進入中央體制的,就有好幾位。”
蕭遠山笑道:“喝酒吧,談這個太遠。”
“志遠,見到你外公,替我問好。”蕭遠山喝了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