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志遠看到薛千帆走路晃動,腳步不穩,他知道,薛千帆喝多了。歐陽志遠跟了過來。
洗手間就在走廊的西頭。
“薛大哥,你走慢點。”歐陽志遠看著薛千帆小聲道。
“沒事,志遠,我沒喝多。”薛千帆一邊說話一邊去開洗手間的門。他的手剛一接觸到沒把手,洗手間的門猛然自動開啟一道縫,一把帶血槽的軍刺,如同毒蛇的信子,無聲無息的刺向薛千帆的心髒。
這柄軍刺的速度又快又很,竟然坐到了無聲無息,瞬間就插到了薛千帆的心髒。
薛千帆喝了酒,他躲不開這把軍刺,就是沒喝酒,他也沒有這個能力。但薛千帆想躲開,他極力扭轉自己的身子。
歐陽志遠就在薛千帆的身後,他猛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在洗手間裡傳來,他同時看到了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寒芒。
殺手!
這種濃烈的血腥殺氣,只有經常殺人的殺手身上才有。
歐陽志遠一把抓住了薛千帆的腰帶,向後猛的一拉。
薛千帆的身形閃電一般的倒退半米。
“嘶!”
那把軍刺刺破了薛千帆心髒部位的西裝和襯衣,但力道已盡,只是在薛千帆的面板上留下來一點血痕。
歐陽志遠一掌拍在這把軍刺的刃背上。
“呯!”
一聲刺耳的轟鳴,韌性極好的軍刺被歐陽志遠一掌拍斷,幾乎的同時,歐陽志遠一拳打向洗手間的房門。
“噗!”
歐陽志遠的拳頭如同穿豆腐一般穿透了洗手間的房門。但房門沒有炸裂,只留下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咯吱!”
門後傳來讓人心悸的骨頭碎裂聲。
歐陽志遠如同遊魚一般滑進了洗手間的門,他看到了一雙詭異閃爍著血芒的陰森眼睛和一張帶著驚愕不甘的表情。
這人的胸骨,被歐陽志遠一拳打碎,斷了的胸骨刺進了他的心髒。
股股帶著內髒的碎片和汙血,在嘴裡噴出。
歐陽志遠兩眼死死的盯住這名殺手,沉聲道:“你是誰?”
但這人已經說不出話來,喉嚨裡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
隨即,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獰笑,頭一歪,一頭栽倒在地。
歐陽志遠一下把薛千帆拉進來,插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