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馨一看歐陽志遠說話了,微微笑道:“謝謝朱大哥了。”
陳雨馨知道這套官窯青花釉裡紅酒具的價值,絕對在幾十萬以上。從朱文才的眼光裡看出,就怕朱文才誤會了自己和歐陽志遠的關繫了。
陳雨馨不想欠人情,掏出一張銀行卡,微笑著道:“朱大哥,這是一張五十萬的銀行卡,請你收下。”
朱文才一看陳雨馨拿出一張銀行卡,臉色頓時一沉道:“我朱文才送出去的東西,從來不收回的,更不會收錢的。”
歐陽志遠知道,朱文才骨子裡極其的高傲,雨馨這次做錯了。
歐陽志遠連忙沖著雨馨搖搖頭。
陳雨馨可是八面玲瓏的人物,一看到朱文才生氣,連忙收回銀行卡道:“朱大哥,對不起,是小妹不懂事,小妹給你賠禮了。”
陳雨馨的兩句小妹,拉近了和朱文才的距離。朱文才沉下來的臉色終於露出了笑意。
“呵呵,雨馨,沒事的,我和志遠是兄弟,我的東西就是他的東西,我們之間提錢,就見外了。”朱文才看著雨馨道。
“呵呵,雨馨,朱老哥是大哥,他送給你的東西,你就收下吧,不要白不要,他的保險櫃裡,好東西,多的是,我有時間,也要搶幾件。”歐陽志遠大笑道。
朱文才看著歐陽志遠笑道:“我的東西,你只管拿,好東西再多,卻抵不過你一個藥方,我情願用保險櫃裡所有的東西,來換你的那個藥方,如何?”
朱文才的眼睛裡透出一種強烈的渴望。
“呵呵,朱老哥,那個藥方,是個殘缺的,到現在,我也沒有配齊,就是我也不敢輕易用,你如果想要,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可是,出了意外,我可不負責任。”歐陽志遠撇撇嘴道。
“別介,你都不敢用的藥方,我可不敢接受,呵呵。”
朱文才連忙擺手。
“哈哈,朱老哥,那就不用說別的了,你現在可以嘗嘗這瓶酒,這可是我父親用了一百多年前的酒麴,釀制了二十年才成功的陳年花雕,去年給你一瓶,現在可不多了。”
歐陽寧靜是一位奇才,不光醫術精湛,他還喜歡釀酒。
一年前,歐陽身上就帶著這麼一瓶二十年花雕,朱文才喝了之後,再喝別的酒,簡直就是喝醋一般,前幾天歐陽打電話的時候,朱文才什麼不要,就讓歐陽志遠帶來一瓶去年喝的花雕來。
這瓶花雕,只有二兩。
朱文才連忙小心翼翼的開啟小瓷瓶的蓋子,一股濃烈的酒香,在剎那間,彌漫著整座房間內。
朱文才閉上眼睛,用鼻子輕輕的吸了一下酒香,喃喃地道:“好酒呀,好酒。”
陳雨馨看著朱文才陶醉的樣子,禁不住笑了起來。
朱文才在三個酒杯裡,倒出來不到小半杯,然後把白瓷酒瓶鎖進保險櫃裡,呵呵笑道:“一人一杯,多了沒有了。”
歐陽志遠看著朱文才唯恐別人多喝他的好酒,那種害怕的表情,禁不住樂了。
“來,咱們姊妹三人幹一杯。”朱文才笑呵呵的道。
陳雨馨也端起酒杯,三個人碰了一下酒杯,但歐陽志遠可不敢讓雨馨喝這小半杯酒,只要這小半杯酒下肚,陳雨馨一定會醉的。就是自己,也不敢輕易的喝下去。
歐陽志遠看著雨馨,搖搖頭,接過雨馨的酒杯,把酒杯裡的酒倒進旁邊的另外一把酒壺,只留下一點,自己酒杯裡的酒,也倒出來一半。陳雨馨看著歐陽這樣做,知道歐陽志遠這樣做,肯定有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