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振南笑道:“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如果你沒有能力,你現在還是一個小秘書,根本不會成為副縣長。”
歐陽志遠微笑不語。
何振南笑道:“一會我帶著你,拜會一下省裡的領導?”
歐陽志遠連忙擺手道:“你饒了我吧,我可不想見他們,那啥,你休息吧,我也累了一天了,我明天上午就回工業園,做好迎接檢查團的工作。”
歐陽志遠可不想和省委副書記趙雲峰、主管農業的副省長楚曉宇見面,自己都揍過兩人的兒子趙斌和楚浩南,歐陽志遠敢肯定,兩人絕沒有電視裡那樣光明正大、正氣凜然的樣子。
何振南笑道:“那好,工業園是最後的一站,堅決不能出現什麼差錯。”
歐陽志遠告辭了何振南,來到自己的房間,拎了一箱子玉春露,敲開了省公安廳副廳長周江河的房門。
周江河一看是歐陽志遠,笑道:“志遠,進來吧。”
歐陽志遠笑嘻嘻的道:“周叔叔,我來給你送禮了。”
周江河早就看到歐陽志遠手裡的那一箱子玉春露,眼睛立刻發出了亮光。
“臭小子,哪有你這樣大呼小叫的送禮的?呵呵呵。”
周江河早就一把接過那箱子酒,立刻藏了起來道:“上次你送給我的一箱子酒,我一瓶都沒有撈到喝,全讓幾位老領導搶走了,最可惱的是,有一位老領導不相信我沒有酒了,非得擰著我的耳朵,問我要一瓶,結果,我跑到秦劍那裡要了一瓶給了老領導,這才保住了耳朵,你看,最後,我還搭上一瓶,你可把我害苦了。”
歐陽志遠不禁笑道:“秦劍的酒廠快要生産了,等生産了,你想喝多少,我管你飽。”
周江河笑道:“秦劍的酒長生産出來的玉春露,絕對沒有你家手工釀造的口味純正,我先說好了,你一年給我送幾箱這種手工釀造的。”
歐陽志遠笑道:“好東西不能多吃,你要是天天喝玉春露,那口感就不行了。”
周江河笑道:“手工釀造的,再不行,也比工廠成批次生産的要強的多。”
歐陽志遠看著周江河道:“周叔叔,謝謝你了,上次南州的事,多虧了你幫忙。”
上次,歐陽志遠在南州,打了省長江川河的兒子江宗帆,結果引起省長江川河和省委書記蕭遠山的博弈,最後,省長江川河不得不低頭。
周江河毫不猶豫的站到了省委書記蕭遠山的一方。
周江河笑道:“志遠,那件事也不是我的功勞,江宗帆那小子在南州橫行霸道,省廳的王廳長早就想敲打他一下,你那次打了他,省廳正好找到了一個鍥機。如果再不敲打他,這小子會上天。”
這時候,有人敲門,周江河的秘書去開門。
市公安局局長趙大山畢恭畢敬的走了進來。
“周廳長,您好。”
歐陽志遠一看到是趙大山,他站起來和趙大山打了一聲招呼,就和周廳長告辭。
周江河把歐陽志遠送出了房門。
趙大山看到周廳長竟然把歐陽志遠送到門外,頓時感到很吃驚。
歐陽志遠和周江河的關系,竟然到了如此的地步。
趙大山是來拜訪周廳長的。趙大山本來要調到省公安廳擔任副廳長,但最後沒有調成,被常務副省長秦明月一票否決下來。
趙大山是省長江川河的人,他要上調,肯定要過省委書記蕭遠山和常務副省長秦明月這一關,蕭遠山不方便否決,但秦明月直接投了反對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