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陣推杯換盞,丁寶山和陳可劍首先敗下陣來,提前退場。過一會,酒會結束。
歐陽志遠送周玉海走出大酒店。
周玉海的酒量很好,臉上只是微微帶著酒意。
志遠看著周玉海道:“喜歡上了石墨蘭?”
周玉海嚇了一跳,臉色微微發紅,他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你看石墨蘭怎麼樣?”
歐陽志遠笑道:“不錯,看樣子,你們互相都有感覺吧,在酒桌上,都眉目傳情,賊眉鼠眼的,老實交代,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周玉海打了歐陽志遠一拳道:“什麼叫賊眉鼠眼的?這叫對眼,也不叫勾搭。”
歐陽志遠笑道:“是,是叫對眼,呵呵。”
周玉海看著歐陽志遠道:“你今天來運河縣幹什麼來了?你別說是來專門找我喝酒的。”
歐陽志遠笑道:“黃縣長想女兒了,我把一帆給她送來了。”
周玉海知道,歐陽志遠是一帆的幹爸爸。
“黃縣長一個人不容易,竟然能到運河縣來當縣長,不錯,嘿嘿,王廣忠好像在讓著黃縣長。”周玉海笑著道。
歐陽志遠知道,王廣忠可能知道黃曉麗的背景,只要黃曉麗不和王廣忠的根本利益發生沖突,王廣忠不會輕易招惹黃曉麗的。
歐陽志遠道:“王廣忠是書記,黃曉麗是縣長,他們只能互相配合,搞好運河縣的工作,明年就要換屆了,這是個非常的時期,更是抓政績的最後階段,王廣忠可不傻,他要的是政績,不是鬥爭。”
周玉海道:“黃縣長沒來前,縣長左逸雨可是被王廣忠壓得抬不起頭來,在常委會上,根本沒有說話的權力,王廣忠可是極其的強勢,一切的決策,都由王廣忠一個人說了算。”
歐陽志遠笑道:“左逸雨太軟弱,這人的投機心裡極重,更主要的是,他沒有站隊。在官場裡,你沒有站好隊,最容易成為別人的犧牲品。盤龍河汙染事件,就充分的說明瞭這個問題。”
歐陽志遠說的這句話,讓周玉海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周芒航。
父親周芒航原來一直在市委書記周天鴻和市長郭文畫之間來回擺動,左右逢源。周天鴻和郭文畫很是鬧怒。
現在,父親好像向市委書記周天鴻那裡跑得勤了。
石墨蘭遠遠的看著周玉海和歐陽志遠,她看到兩人在臺階上,說笑著拉著呱,石墨蘭走了過來。
“玉海,志遠。”
石墨蘭看著兩人,把周玉海忘在房間裡的外套,給周玉海披在身上。
“你看,這麼大的人了,還忘衣服。”石墨蘭嬌嗔的看著周玉海。
周玉海笑道:“這不,光顧著和志遠說話,忘記了。”
其實,衣服是周玉海故意忘在那裡的,他想讓石墨蘭送過來,和石墨蘭說說話。
歐陽志遠看著石墨蘭笑道:“石姐,看來以後我不能叫你石姐了。”
石墨蘭疑惑的看著歐陽志遠道:“你不叫我石姐,你叫我什麼?”
歐陽志遠笑道:“應該叫嫂子。”
石墨蘭沒想到,歐陽志遠會這樣說,她和周玉海相互的看了一眼,臉色紅到了白皙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