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到香港後,就決定辭職,也不想在幹保鏢了。
想到這裡,陸海山走了過來,指著徐國忠道:“這人在撒謊,趙斌在傷害王小姐的時候,徐國忠就在走廊裡,他把所有的保鏢都趕走了,當時我想去救王小姐,徐國忠對我進行威嚇,他不讓我去救王小姐,我裝作聽他話地樣子,躲到了一邊,等到徐國忠回到房間之後,我剛想去救王小姐,你們就趕過來了,我就大喊你們,快去救王小姐。”
徐國忠一聽陸海山竟然說出了事情的真相,頓時嚇了一跳,他立刻指著陸海山大聲道:“不,他在撒謊,他說的都是假的。”
徐國忠剛一進來的時候,歐陽志遠就看到這家夥的眼珠子亂轉,眼神不定,尖嘴猴腮,不像個好人,剛才王欣怡責問這個叫徐國忠的經紀人,歐陽志遠就知道,這家夥絕對和趙斌有勾結。
現在這個保鏢主動說出來這些話,歐陽志遠立刻肯定,徐國忠參與了這件事。
葉琴一聽陸海山的話,她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盯著徐國忠道:“徐國忠,王欣怡是我葉琴的朋友,你竟然敢勾結趙斌,傷害她,我看你是不想走出燕京了。”
王欣怡一聽陸海山這樣說,她掄圓了手掌,毫不猶豫的一掌打在了徐國忠的臉上。
“啪!”
這一掌,打得極重,只把徐國忠打得原地轉了三個圈,左臉立刻腫了起來。
歐陽志遠一把拎起了徐國忠的衣服領子,陰森森的道:“你真是找死,說,怎麼回事?”
徐國忠知道,就是打死自己,自己也不能說出來,趙斌給了自己二十萬的事情,如果說出來,自己就會死定了,趙斌說不定會殺了自己滅口,自己更走不出燕京城了。
想到這裡,徐國忠連忙道:“冤枉呀,我是王欣怡的經紀人,怎麼可能害王欣怡呢?陸海山對我肯定是誤會。”
歐陽志遠一腳把徐國忠踢了一個跟頭,徐國忠倒在了地上,嘴裡立刻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全身的所有筋骨都在強烈的收縮,如同千萬只螞蟻,在瘋狂的撕咬自己的骨髓和靈魂。
巨大的疼痛,讓徐國忠的身子向蝦米一般的彎曲。他慘號著,在地板上打著滾,冷汗早已把身上的衣服濕透。
歐陽志遠這一腳,踢中了徐國忠的縮筋xue,致使他的全身筋脈猛烈地收縮,極其的疼痛,一般人都受不了。讓人毛骨悚然、生不如死的劇烈疼痛,是徐國忠差一點暈過去。
“說出來什麼原因要害王欣怡?說出來你就不痛苦了。”歐陽志遠大聲道。
徐國忠疼的聲音都變了,冷汗濕透了全身。
“我說……我說……快饒了我吧。”
徐國忠慘叫著、哀號著。
歐陽志遠再一腳踹在徐國忠的肚子上,徐國忠的全身不在收縮,疼痛消失了。
徐國忠全身如同在水裡撈出來開的一般,全身水淋淋的,癱軟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
歐陽志遠冷聲道:“說吧,你們是怎樣勾結在一起傷害王欣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