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志遠冷笑著把車向前一提,走下車來,看著周長飛,冷冷的道:“你們是誰?誰讓你們在這裡設卡收費的?”
歐陽志遠一看這三個人都沒有警號,就知道這三個家夥是協警,不是正式的警察。這三個狗東西滿嘴的酒氣,肯定喝了酒,在私自設卡收費的。
如果都這樣私下裡設卡收費,誰還願意來傅山旅遊?
三人之中,郭玉山的脾氣最暴躁粗野,加上他喝了酒,現在一聽有人問他們是誰,是誰讓收費的,頓時引起了這家夥的囂張氣焰。
郭玉山嘴裡噴著酒氣,一雙血紅的眼睛瞪著歐陽志遠到:“你媽隔壁的是誰呀?竟然敢問老子是誰?看老子不抽死你。”
這家夥竟然張口就罵。
在農村,老百姓普遍的都太老實,而這些協警都是平時囂張慣了,對老百姓張嘴就罵,抬手就打,根本沒有人敢反抗。
歐陽志遠在平時,根本沒有人敢罵他,現在竟然有人找死,自己還真要成全他。
但是,還沒等歐陽志遠動手,志遠身手的韓月瑤,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丫頭,而且脾氣火爆,她一聽對方罵人,小丫頭二話沒說,直接沖了過去,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
小丫頭這一掌打得又快又狠,快如閃電。
郭玉山被打得眼冒金花,轉了一個圈,一頭栽倒在地,把鼻子都摔破了。
這個狗東西,平時都是他打人,根本沒有人敢打他,現在,竟然被一個黃毛丫頭一掌抽飛,不由得勃然大怒,他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咆哮著,嗷嗷叫著從懷裡抽出警棍,撲向韓月瑤,嘴裡大罵道:“媽個逼的,你敢襲警,老子打死你個臭女人……”
歐陽志遠不等他郭玉山撲過來,一腳踹在郭玉山的肚子上。
“嘭!”
一聲悶響,郭玉山慘叫著飛出老遠,砸落在遠處的麥地裡。
歐陽志遠留了情,沒下重手。
周長水和潘振發兩個人一看郭玉山被從車上下來的一個染著紅頭發的女孩子,一巴掌打倒在地,又被一個小白臉一腳踢飛,兩人嚇了一跳。
這不反了天了,竟然有人敢打協警,這還得了?
潘振發這人腦子反應極快,立刻掏出對講機,給副所長沈傳國聯系。
“沈所長,不好了,我們在黃風口被人打了,你快帶人來。”
副所長沈傳國和三位警察正在打麻將,一聽潘振發報告,竟然有人毆打他們,立刻推到麻將大聲道:“兄弟們,有人在黃風口打了潘振發他們,快去支援。”
幾個人跳上警車,拉著悽厲的警笛,沖了出去。
周長水一看郭玉山被人打倒在地,他的臉色一變,看著歐陽志遠惡狠狠地道:“你們是誰?竟敢襲警,真是找死呀。”
後面的王青峰一看打了起來,連忙跑下車來,就想說話,但被歐陽志遠攔住。
歐陽志遠冷笑著看著周長水道:“你是誰?嘿嘿,你們是協警吧?協警竟然敢收過路費,每輛車竟然要二十元,你們還真敢要呀,誰讓你們收的這錢?”
周長水看著歐陽志遠,咆哮著道:“老子是羊角峪派出所的民警,你們從我們修的公路上經過,就要交錢,你們不交錢,還打人,老子弄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