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鐵山點頭道:“一點躲閃的意思都沒有,當時我也感到很奇怪。”
歐陽志遠道:“你去找一把和打死王振相似的鐵鍁來,我看看。”
周鐵山從旁邊的車上,挑了一把鐵鍁,遞給歐陽志遠道:“就是這種鐵鍁。”
歐陽志遠接過來周鐵山遞過來的鐵鍁,仔細的看著。這是一種薄鐵皮做的大瓦鐵鍁,鐵皮很博,如果不灌注內力,根本拍不死人。
歐陽志遠道:“是誰送王振取得醫院?”
周鐵山道:“是八方車隊的隊長常定山和副隊長彭濤。”
歐陽志遠道:“你們當時為什麼不陪同去?”
周鐵山低下頭道:“我們當時驚呆了,等我們反應過來,再想跟去,常定山把王振抱上車,彭濤已經開車,我追了好長時間,沒追上,一個小時後,警察就來了,說王振已經死了,他們就把王光傑拷走了,連同那把鐵鍁也一同帶走了。”
這個時侯,早已回來的常定山看到了歐陽志遠在和周鐵山說話,立刻給張興軍打電話。
“張總,歐陽志遠來了,他正在和周鐵山說話。”
張興軍嘿嘿冷笑道:“嘿嘿,歐陽志遠來了有什麼用?記住,別露出來破綻。”
常定山道:“好的,張總。”
張興軍道:“有什麼事,隨時聯系。”
常定山道:“好的,張總。”
歐陽志遠看到了常定山,他冷笑一聲,慢慢的走向常定山。
常定山一看歐陽志遠向自己走過來,他連忙穩住心神,做好應付一切的準備。
“常定山,原來規定你們八方車隊負責沙子和石子的運輸,水泥的運輸全由鐵山運輸公司負責,誰讓你們過來的?你們為什麼兩輛車夾擊鐵山運輸公司的一輛車?我現在命令他們,立刻退出水泥運輸。”
歐陽志遠的聲音,如同重錘,狠狠的砸向常定山的心神。
常定山以為歐陽志遠過來,一定會問王光傑砸死王振的事情,他已經想好了回答的答案,但沒想到,歐陽志遠並沒有問這個問題,而是直接問八方車隊為什麼要進入水泥運輸。
常定山雖然為人心機極重,但現在被歐陽志遠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想不到怎樣回答,被問的目瞪口呆。
但常定山的反應也是很快,他在停頓了一會,冷聲道:“歐陽主任,是戴立新副縣長允許我們進入水泥運輸的,如果有問題,你去找戴副縣長吧。”
常定山立刻拿出戴立新來壓歐陽志遠。
嘿嘿,歐陽志遠,你敢不聽戴副縣長的嗎?
歐陽志遠一聽常定山說是戴立新批準的,他的臉色一沉,兩眼死死的盯著常定山道:“常定山,我歐陽志遠是新工業園的一把手,新工業園的事,由我歐陽志遠說的算,就算是何縣長想過問工業園的事,也要和我商量,何況是戴副縣長?從現在起,八方車隊只能運輸沙子和石子,水泥由鐵山運輸隊獨立運輸,你的車隊,立刻撤出水泥廠。”
歐陽志遠的話說的鏗鏘有力,不容置疑,極其的強勢,強大的威壓和氣勢,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壓向常定山。
歐陽志遠的強勢和強大的官威,讓常定山的呼吸幾乎窒息了。
“你……你……你沒有權利這樣做,你要透過戴副縣長才行。”
常定山的臉色變得鐵青,兩眼死死地瞪著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一聽常定山說自己沒有權力這樣做,而且還要透過戴立新。歐陽志遠頓時怒不可破道:“帶著你的車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