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延國這個人極為健談,不一會,就把氣氛推向高峰,這個家夥的眼皮子很活,他知道,能讓宗鵬飛稱為兄弟的人,絕不會是個一般的醫生,他連和歐陽幹了三杯。殷延國的酒量雖然好,但和歐陽比起來,就不行了,歐陽志遠的三杯酒下肚,面不改色,但殷延國的臉,早就紅了起來。當這家夥看到桌子旁邊的四個空茅臺酒瓶子的時候,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我靠,四個男人,喝了四瓶茅臺了,每個人都沒有喝多,厲害呀。
殷延國又彬彬有禮的和蕭眉他們喝了三杯。
正當殷延國和宗鵬飛喝酒的時候,端著酒杯的孫學金闖了進來。
“殷延國,我說你小子幹嘛急匆匆的把我們老大丟在那裡,跑到這裡喝酒?趕快回去,我們老大有事問你。”
孫學金端著酒杯,斜著眼看著殷延國,這家夥的口氣極其囂張。
孫學金來到龍海市,沒有多長時間,他不認識市委辦公室主任宗鵬飛,他的眼睛只是在宗鵬飛的身上一掃,就停留在蕭眉、陳雨馨和何文婕身上。
好漂亮的三個女人!
孫學金本來就是色中惡鬼,他一眼就看到三位絕色美女坐在那裡,兩眼頓時露出讓人惡心的淫邪目光。他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來回的在三人的胸脯上放肆的掃射著,再也不能在三位漂亮的女人身上移開。
正在和宗鵬飛喝酒的殷延國,一見到孫學金肆無忌憚的闖了進來,就知道不好,這個狗東西怎麼會進來的?這裡的人是你隨便見的嗎?
宗鵬飛一見闖進來一個醉醺醺的人,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正要喝的這杯酒,就停在嘴前,兩眼狠狠的瞪了一眼殷延國。
雖然殷延國是宗鵬飛的朋友,但今天,宗鵬飛本身想宴請歐陽志遠他們,宗鵬飛不想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以免掃了大家的興。
闖進來的這個人,肯定是和殷延國認識的,還這麼無理的盯著蕭眉他們看,簡直在找死。
歐陽志遠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寒氣逼人,一抹淩厲的殺機在眼中一閃。
這個狗東西是誰?怎會這樣無理?蕭眉可是自己的女人,陳雨馨和何文婕更是自己的朋友,絕不能讓別人這樣肆無忌憚的盯著。
殷延國剛想轉過身來,把孫學金拉走,但接下來孫學金的一句話,把他推進了萬丈冰窟。
“我靠,殷延國,你在哪裡找來三個這麼漂亮的小姐,你小子太不夠意思了,有漂亮的小姐,自己獨吞,馬上讓這三個小姐,去陪我們老大喝酒,只要把我們老大伺候的舒服了,要多少錢,我們老大給。”
這個狗東西有點喝多了,腦子已經不夠用的,開始滿嘴噴糞,竟然把蕭眉三人當作小姐,而且還要三人去陪王天祥。
小姐這個尊貴的稱呼,在過去,只有大家貴族家的女兒,才能稱呼小姐,在我國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可就是這麼一個尊貴的稱呼,卻被現代人叫歪了本意,變,成了幹那種職業的專門稱呼,真是國人的悲哀呀。
蕭眉一聽這人骯髒的話,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的難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竟然莫名其妙的被侮辱,真是豈有此理。
陳雨馨可是太陽紅集團的董事長,身份極為尊貴,平時哪受過這等汙言穢語。何文婕的火氣更大,要在平時,她的槍,早就掏出來了,可是,自己身上有著極為秘密的任務,她只能忍了。
歐陽志遠不想打架,更不想打人,他一直認為,自己是一位救死扶傷的高尚醫生,沒有任何暴力的傾向,可是,這世上,有的人就是要犯賤,一天不捱打,他的皮子就會癢癢,自己在無奈的情況下,也會滿足這些變態王八蛋的特殊需求的。
自己的女人被這個萬惡的狗東西,稱為小姐,而且還要求去陪酒,這個王八蛋簡直是找死呀。
自己的女人,絕不能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老子要打人。
孫學金的話音剛落,歐陽志遠手中的酒杯就飛了出去。
“砰!啊!”
一聲悽厲的慘叫,在孫學金的嘴裡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