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房卡遞給酒保,讓他還給那位女士。又自顧自喝起酒來。
這種長相,內娛絕對不常見。高嘉璈腦海裡思索了一翻,確定他不是任何一個明星。
但這種氣質、身材、長相,一定不是普通人,不會讓自己碰到什麼極品了吧?
高嘉璈喝了口酒,決定主動出擊,哪怕才看見人家拒絕了別人。
他端著酒杯走過去,“你好,我……”
忽然,他腳下絆倒什麼東西,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摔到男人腳下,酒也撒了男人一臉。
我靠。高嘉璈雙眼緊閉,在計算自己裝死躲過的機率有多大。
男人沒管臉上的酒,站起身彎下腰,硬生生將高嘉璈從地上提了起來,扶他坐到吧臺上。
“沒事吧?”他問。
高嘉璈還在思考要不要裝暈過去算了。
男人這才擦了擦臉上的酒,對酒保說:“重新給這位先生一杯馬提尼,他眼睛不方便,給一個吸管。”
眼睛不方便!高嘉璈抓住這個話口,是啊,自己帶著眼鏡,裝瞎不剛好嗎?
“先生,不好意思,”高嘉璈很快入戲,雙手在空中抓來抓去,“我是不是給你造成困擾了?”
一雙幹燥溫暖的手握住高嘉璈的手,高嘉璈聞到了男人身上凜冽的香水味。
“沒關系,”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回響,“你沒受傷吧?”
高嘉璈搖頭,賠笑道:“實在抱歉,先生,今晚的酒我請客。”
男人的嘴角一勾,倒也沒拒絕,把新一杯馬提尼推到他面前,然後拉著他的手去碰酒杯。
高嘉璈慢慢端起酒杯,問:“先生怎麼稱呼?”
“梅盛。”梅盛也端起酒杯,和他的輕輕一碰。
沒剩?
“梅花的梅,盛開的盛。”
一解釋,這個名字瞬間高大上起來。
“你呢?”
高嘉璈本想直接告訴他,轉念一想,自己雖然糊得無人問津,但要是被狗仔逮到他夜會男人,第二天就是他這輩子最火的一天。
“叫我小璈就好。”
梅盛點點頭,並未因他的不真誠而生氣,只問道:“小璈,幸會。”
馬提尼在吧臺燈光下泛著暗紅,像一朵隱秘的玫瑰,又很快被攪碎。
高嘉璈品了口酒,杵著下巴,從墨鏡後面打量著男人,問:“梅先生,您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