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出去,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秦獨捉弄道:“你不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麼?剛才契彰問親沒親過,怎麼不吭聲了?”
段懷容自然不甘示弱,反問道:“怎麼?你想他知道?”
說罷,他作勢要把人喊回來:“契…”
名字還未喊出,秦獨趕緊將段懷容的嘴捂住,被嚇得連呼吸都屏住了。
可段懷容不吃這套,將其手腕握著拉開,又喊道:“契彰,回…”
這回,堵住他嘴的不再是手。
秦獨直起身子吻住張開的紅唇,以舌尖將聲音送回了段懷容喉嚨裡。
段懷容沒能再說出任何話,一點一點被禁錮在懷裡,直到最後一點氣息用盡。
“敢做不敢當。”他終於掙脫,報複了一句。
秦獨笑意更甚,又在人唇上啄了下。
……
夜幕降臨,益城裡安靜。
段懷容拈了銀針,再秦獨左手手腕上施針。
“可能有些酸脹,你忍忍。”他說著撚著針刺入xue位。
無論是疼還是痠麻,秦獨都很享受段懷容為他施針的過程。
他喜歡那雙淺色的眸子盯著他的面板看,更喜歡段懷容所有神思都在他身上。
“當當當”
門被敲了敲,有些急促。
“進。”兩人異口同聲,他們之間總有這樣的默契。
彭傲雲聞聲進來,望了眼秦獨後,遞給段懷容一封紅色信封的信。
是清晏樓有關昭德軍的信。
昭德軍對於秦獨已經不是秘密,段懷容也不再需要隱瞞。
他示意,將信直接給秦獨。
確實是毫無保留的信任了。
秦獨驚喜,接過後反手抽出了信紙,抖落來看。
而段懷容則在一旁自顧施針。
慢慢的,秦獨眉頭蹙起來:“昭德軍好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