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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
捧著冰涼的瓷瓶,夏日的暑熱慢慢退去,秦獨漫無目的地看著段懷容,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
“你不想知道如何讓揚州司馬官升一等?”段懷容不太習慣秦獨不聞不問。
雖說是信任,但他總想與秦獨分享。
秦獨小口抿著梅子湯,悠悠道:“那聽聽小段先生的神機妙計。”
許久都沒叫過小段先生,還是當著秦契彰的面。段懷容警告地看了一眼秦獨,免得被年紀還小的弟弟學了去。
秦獨有所會意,清了清嗓子,對秦契彰道:“你不許喊小段先生,聽見沒?”
秦契彰低頭,快把自己埋進小小的瓶口裡,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不僅不遮掩,還特意拎出來講。段懷容氣不得笑不得,報複似的將秦獨手中的白瓷瓶奪過來,擱到秦契彰手裡。
“不許喝了。”他又像在懲治不聽話的學生。
秦獨很是認命,欣然將人看著,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段懷容終究不是真生氣,這會兒已然笑起來。
“今日早朝上我將馬場扔給呂伯晦,給他找了個大麻煩,定然會激得他對你敵視,想要在旁的地方找補回來。”
“我讓喬謹在戶部裡唸叨揚州陳家找你升官卻被拒絕的事情,戶部在呂伯晦掌控之中,這件事定然能傳到他耳朵裡,他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秦獨瞭然:“所以他會重用陳家,想讓陳家對他感恩戴德,對我心生抱怨。”
段懷容肯定地點了頭,他很樂意秦獨能看透這些,不是像之前一般無論什麼事都囫圇受著。
一旁的秦契彰見縫插針,試探著舉了舉手,開口發問:“那...那萬一陳家真的依附了呂伯晦該如何?”
“我能叫其升官,也便能讓他落馬。”段懷容說得不疾不徐:“況且,那陳紛是個色胚,侯爺勾勾手指他便能貼身跟隨。”
這次,輪到他話裡帶著醋味。
秦獨聽得著急,迫不及待辯解:“天地良心,我可沒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