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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不如問問當事人下)
傾盆大雨、大理石墓碑和被雨打得不成樣子的花圈,彷彿被從另一個時空的回憶裡挖掘出來,還有分明出自自己之口,但卻非常陌生的話語:
“通訊5秒後就結束通話了,我根據定位趕到圖書館,但還是晚了一步。”
“沒有痕跡。在我們的戰鬥中,不留痕跡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我是個頭腦比較簡單的人,‘蠕行陰影’不是我擅長應付的東西。”
“好了,你該回去了。”
在回憶中,洛書忽然捏響了小黃鴨,嚇了道格拉斯一跳,與此同時,雨聲也隨著回憶一同遠去,只留下潮濕的幻覺。
道格拉斯茫然了一會兒,然後像追了一本斷更小說一樣鬱悶道:“然後呢?”
他接到通訊時的情形、如何趕到圖書館、以及當時的場景,這些沒有寫在記錄本上的事情,便無法想起來,於是有一種失憶一樣的難受。
洛書攤手:“不知道啊。”
道格拉斯憋了一下:“你就不能再問兩句嗎?”
“你已經在催我回宿舍了,”洛書:“是你不肯再透露更多細節了啊。”
道格拉斯哽住,過了一會兒,他意識到幹嘛不直接問當事人?於是轉向安寧:“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安寧教授剛剛讀完這段文字。由於並非親歷——她在這段劇情裡扮演的是躺在棺材裡的遺體——這些文字對她來說是沒什麼實感的。
死亡預言對於連山學者來說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被自己死亡事件的親歷者追問自己對遇害緣由的猜想,還是有那麼一點詭異了……
“淩晨3點24……”面對兩道盯著她的炯炯目光,安寧沉吟了一下,苦笑起來:“如果我淩晨出現在圖書館,應當是夢遊症又犯了。”
洛書和道格拉斯都吃了一驚:“夢遊?”
“……說來話長。”安寧:“1985年,我父母外派北亞美利加工作期間,在一起事故中喪生。”
“那是一起電車脫軌側翻事故。但事後整理父母遺物時,我發現了怪異的信件,開始懷疑事故背後有邪教獻祭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