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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過於硬核的臥談會上）
洛書無語地開啟門：“咳，那個，天色已晚……”
“我有事想問，”9月對於南沙海域來說還是夏天的尾巴，但程玖身上的灰色睡衣儼然已經是秋冬款了，甚至還嫌不保暖，把袖子也紮了起來，方能抵抗夜間怪異的濕冷，“我還有更多丟失的記憶嗎？”
洛書一愣，但很快意識到，從自己跟程玖討論過的那些問題，她很容易推斷出，“被篡改的過去”遠不止洛書在會議上交代的那些。
她於是默了一下，讓開門：“那說來話就長了。你先進來。”
洛書盤腿坐在床上，程玖坐在她的椅子上，示意洗耳恭聽。
如果洛書還想從程玖這裡挖掘禁忌的知識，禮尚往來，自己也不能藏著掖著：“我們曾經進入過混沌狀態的精神病院——我指的是3號位以上。”
程玖若有所思，然後點點頭：“這就解釋得通了。”
洛書知道她指的是自己在接近10點的時候忽然要求大家撤出，並且擺下路障陣的事情。
程玖又問：“在裡面發生了什麼？”
洛書描述了那在日常景象和荒廢破敗之間來回閃爍的掉幀畫面，攻擊理智的歌聲，如有實質的陰影和瘋長的藤蔓，還有三人尋到的幾名患者的記憶碎片，以及程玖提到的“意識印記”。
程玖剛露出“忘記這些經歷真是虧麻了”的表情，洛書又提到危機當前，三人都使用了向邪神祈禱力量的儀式，然後她觀察到程玖和黎鳴霄都開始掉幀，有變成章魚頭的趨勢。
程玖臉上的抱憾馬上又變成了慶幸，覺得還是忘掉比較好。
洛書：“……最大的收獲還不是這些。”
她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本書，然後伸出手掌做“慢著”狀：“先說好，這是從亞空間摸出來的禁書，如果你看完變成章魚頭，我只能再次祈禱改變事實，那你看了也白看。”
“我同意。”程玖彷彿把洛書的話當成了app隱私條款一樣的免責申明，順手勾了個“已閱同意”，就把書拿了過去。
然後她就被封皮震撼到了：“《南蛇北鳥》有下卷？”
“楊海移在亞空間中悟出的知識——”洛書眼睜睜看著程玖在翻開書的一瞬間就開始不對勁了：“媽耶！真的會掉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