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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蒼看到柳君洛皺眉,心中已經猜到他看出自己體內經脈異常,只是他沒有當眾點出,估計是怕給自己惹來麻煩,這時卻又相邀,應該就是想問清自己的情況,想著他是柳安然的父親,剛才聽其琴音,觀其舉止,應該也是坦蕩之人,於是說道:“如此甚好,那就讓柳伯伯費心了。”
柳安然心下高興,但是總感覺少了點什麼,看了看周圍,於是問道:“爹爹,我爺爺呢?怎麼不見他出來?”
柳君洛面色凝重的說道:“這一次江湖上的傳言能夠這麼快的傳播,想必是有人從中作梗,這幾日,發現有蒙面人在此出入,你爺爺為了不打草驚蛇,一直暗地跟蹤,對了,打傷童少俠的那蒙面人估計就是你爺爺跟蹤的一位。”
柳安然皺眉說道:“那當日打鬥之時,為何爺爺不出手相救?”
柳君洛笑著說道:“你爺爺恐怕是怕驚擾對方,故才不出現,而且隨後你花婆婆趕到,這恐怕也在你爺爺的意料之中。”
花婆婆聽後說道:“當日我在房中休息,有人用石子輕敲窗戶,於是我連忙追出去,後一路追到你們打鬥的地方,想來應該是老爺子引我去的。”
柳安然說道:“這還差不多,不然再也不理爺爺了。”
眾人看見她那埋怨的神態,輕笑不已,此時正好下人準備好晚宴,於是眾人歡快聚餐,只不過柳君洛得知這尚蒼不飲酒時,忍不住搖了搖頭,心下想道:他究竟有什麼事情要做,竟是能忍住經脈撐裂之痛,怕誤事還能做到滴酒不沾。
當晚亥時,尚蒼敲開柳君洛的房門,二人坐下之後,柳君洛直接開口問道:“尚少俠,我就直說了,不知你體內經脈為何如此?“
尚蒼早就猜到他會有此問,於是就將自己當初悟劍之後的種種情況說了出來,柳君洛聽完之後,驚異連連:“想不到世間竟然還有如此神奇之事,只是不知是禍還是福。”
尚蒼淡然的回答道:“既然是身體自行衍生而出,想必不會是什麼壞事,畢竟自己的身體除了衰老也不會自己向著死亡走去。”
柳君洛見他竟然如此評價,不免對他又高看了幾分,說道:“尚少俠小小年紀竟然能有如此心胸,不可多得。”
尚蒼連忙說不敢當,柳君洛又問道:“只是我還有一事不解,你體內又幾條經脈好像是你強行撐脹,不知這是何意?”
尚蒼不想說出修行自傷訣,於是支支吾吾的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柳君洛見他有所隱瞞,試探性的問道:“尚少俠是不是修習了什麼功法?比如自傷訣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