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呢,放開我!”狗仔被夜光揪住,喊叫道。
夜光笑了一聲,“你問我幹嘛呢?我還想問你幹嘛呢?”
狗仔,“我什麼都沒幹,你揪著我幹嘛,快放開我。”
夜光指了指柳池煙,“認識我們兩個不?”
狗仔立馬答道,“不認識,我就是路過,你放開我,不然我要喊人了啊。”
夜光嗤笑道,“不認識?那你幹嘛呢?剛剛偷拍我們來著吧?”
“沒有!”狗仔立馬矢口否認。
“真沒有?”夜光看著他說道,“大晚上帶著相機幹嘛?給我看看。”
狗仔,“不行,這是我的相機,憑什麼給你看?誰規定晚上不能帶著相機出來拍照了?你快放開我!”
夜光力氣很大,像是揪小雞一樣,把那個原本就比較瘦小的狗仔揪著道,“行了,別不承認了,我敢打賭,你這相機裡一定有我的照片,別廢話,給我,你既然偷拍我,自然也應該知道我很能打,別逼我動手啊。”
狗仔眼睛有些虛浮了,自知沒法過這一關了,咬了咬牙齒,把相機遞給了夜光,“能不能只刪照片,別砸相機?我存了好幾個月的工資才買的這臺相機。”
夜光看著他嗤笑一聲,“早幹嘛去了?我說你們也真是夠可以,大年三十不回家過年還蹲守著,累不累啊?”
狗仔不說話了,撇過頭去,認栽了。
夜光拿著相機翻看著先前狗仔拍攝的那些照片,別說,他還真拍到了不少夜光和柳池煙的照片,從夜光和老爸兜風回來一行人開始,到後面狗仔尾隨著夜光,總共二十多張,其中有些是連拍相似的照片。
晚上比較黑,路燈又比較昏暗,拍的也不是很清晰,加上夜光和柳池煙都戴了口罩,光從照片上要認出兩人,也是不太容易,怪不得這狗仔還一直跟著夜光和柳池煙,肯定是想再拍到更清晰可觀的照片了。
夜光搖著頭,一邊麻利的將照片刪除,一邊說道,“拍的不行吶,沒一張能看的。”
狗仔還是不說話,不過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夜光刪照片,而不是直接下記憶體卡砸相機,這對他來說是個好事情。
“家哪的?聽口音南昌本地的?”夜光漫不經心的問道。
“嗯。”狗仔應了一聲。
夜光抬眼看了看他,“大過年的,這麼冷的天,不在家過年還出來偷拍我們,你也真是夠可以。”
“職責所在。”狗仔答了一句。
夜光又看了看他,雖然今天的天氣不算太冷,但冬天,大晚上的一直在外邊,總歸還是凍的,狗仔的臉上滿是冷風吹出的幹裂痕跡,嘴唇上也是幹裂蛻皮,甚至沁出了一絲血絲。
刪除完照片,夜光松開了一直揪著狗仔的手,然後環顧了一眼四周,扭頭對柳池煙說道,“柳兒,我們拍張照吧。”
柳池煙微微一怔,然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