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不易冷笑一聲,揹負雙手望向大堂之外。
“陸鑫城這個老東西,起了些其他心思啊。哼!”
“那也要那廢柴活下來才算啊……”
……
沿著落花鎮唯一通衢大道朝著福運酒樓而去,陪著林西過來的林不窮,不時以不解和驚詫的眼神看著他。
此時的林西,走路的姿勢,不是他尋常的社會步。
他此時沉浸在一花一葉輕身術的意境之中,幾乎每走一步,都要將一隻腳翹起一個怪異的角度。
林不窮知道,那是落葉飛花步的起腳式。
然而,已經是將一層一花一葉的落葉飛花步,神奇而完美地施展出來的林西,為什麼還在不斷地翹腳?
這個姿勢作為起腳式,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作為走路的姿勢,就太彆扭,太難看了。
一路上,林西就始終邁一步翹一腳,像是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一樣走路。
林不窮不知道,此時的林西,每一次翹腳,對落葉飛花步的理解就更深一步。
直到走到了福運酒樓門口,林西才在酒樓小二以及廚師們驚訝的目光之中,晃盪著社會步,走上臺階。
“咦?有沒有發現?今天那廢柴發神經了,走路都不好好走!”
“這誰知道呢?他身邊跟著的,不是林家的大管家嗎?大管家這麼早來酒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些酒樓的廚師、小二們,都不清楚,在林家的演武場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此時,睡眼惺忪的酒樓掌櫃,林伯庸慌張地出來迎接林不窮。
同樣是林家的人,但是林伯庸可是受著林不窮的管束的。
林伯庸不知道林西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是因為他昨晚睡了一個酒樓剛來的漂亮小村姑,沒有回家。
此時他很是驚訝林不窮怎會這麼早就出現在酒樓,難道是發現了自己賬務上的貓膩?
心中忐忑,上前施禮。
“林管家,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誒呀,要是知道管家您今天過來,林某怎麼也要提前熬點早茶啊!”
林不窮擺擺手,淡然說道:
“來這裡,是傳家主諭令。林西一直都在酒樓幫工,據說都不給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