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番生產,耗損身體,秦秋風囑託我要臥床靜養,還需日日飲用他給我配的草藥,才能恢復。
念霄有浮香還有乳母照料,我還是很放心的,畢竟自己也是有心無力。
浮香和李銘樂將念霄視如至寶,一刻看不到都會心癢難耐,不放心的很。真真是握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口裡怕化了,寵溺的很。
次日剛喝完藥,柳蔭就慌張的跑了進來。
“夫人,賢王妃在府外想見夫人!”
她來幹什麼?我和她可是向來沒有交集。
柳蔭見我遲疑又繼續說道:“賢王妃說,夫人若是不方便見客,她就只能硬闖進來了。”
呵,這國相之女的威風不比侯爺嫡女的小呀!看來又是一個厲害的角色了?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既然她非要進府,那就讓她進來吧!我倒是要看看她來的目的是什麼?”
不出片刻,賢王妃就被帶領了進來,我這才生產完第二日,又是糟了大難,自然是躺在床上,顧不得禮數。
賢王妃神采奕奕,身著金絲錦緞華服,這等高調的作風實在是和溫染的脾性不相匹配。
進屋之後,她未言,我也並未開口,只是盯著她看。
她是賢王妃,我如今是戰王妃,況且看她那個來者不善的架勢,我又何須自降身份討好她呢?
“你們都下去吧!”賢王妃到是毫不客氣的做起主來,揮揮手就將她身邊的奴僕趕了出去。可是我身邊的人卻是紋絲不動,浮香也是滿臉的提防。
見我這沒有動靜,賢王妃又是傲嬌的姿態,輕輕掩面,故弄玄虛的說著:“你還是把人都退下去吧,否則你會很難堪的!”
這賢王妃說話怪聲怪氣的,還真讓人摸不著頭腦。我倒是很想聽聽她到底想說什麼,便吩咐浮香和柳蔭:“你們先出去吧。”
“可是夫人……”
我給了浮香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浮香他們這才退了出去,路過賢王妃的身邊,還不忘戒備的多看了幾眼她。
屋門被人從外面關上了,屋內只有我和她兩人,賢王妃冷笑了一聲,帶有火藥味的徐步走近了我的身旁。
“賢王妃今日來戰王府,不是來給我道喜的吧?”我斜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眼下無人了,你有什麼話儘可以說了。”
賢王妃怒視著我,陰冷的挑眉,那張如花似玉的臉也略顯得扭曲了起來。“不是應該你和本王妃說嗎?”
“我應該和你說什麼?”我一頭霧水,只覺得這個賢王妃莫不是神經有些不太正常。
她滿目仇光,就像一個市井潑婦一般的呲牙咧嘴,“你勾引賢王,還生下孽子,是不是應該讓我這個賢王妃也跟著你高興高興呢?”
“你胡說什麼呢?”面對賢王妃這樣荒謬的言語,我還真是始料未及,只覺得荒誕的無法言喻。“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賢王妃囂張的低吼:“放肆!別以為你不承認,就以為可以瞞天過海。你難產那夜,賢王殿下可是守了你一夜,孩子若不是他的,他為何要如此在意?你以為你們之間的噁心事情,真的就無人知曉了嗎?”
我無奈的搖頭,這瘋婦還真是腦子有病。
賢王妃趾高氣昂的破口大罵:“我若不是顧及賢王周全,一定會揭穿你這個噁心的賤婦!與人私通,還生下別人的孽種慌稱先夫的骨肉,一個喪夫的寡婦,如此荒淫無恥會有什麼下場呢?”
面對她的咬牙切齒,我終於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你可以侮辱我,但是拿段凌霄的死來洩憤,若不是身體不便,一定要狠狠的教訓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