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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昭如果不是因為五年前那場來勢洶洶的瘟疫,以及楊忠孝去世守孝,他在五年前或許就能成為秀才了,這五年來,他沒有一日敢懈怠,這一次也是鼓足了力量,準備好好考一場。
九叔和唐意喬親自送楊文昭去考場,趙氏對楊文昭考試的事兒不是很關心,楊文炎要準備家裡的土地春播的事兒,也沒時間。
唐意喬除了在繡坊之外,就是做飯,早早的給他和九叔做了一頓美味的早飯,三人吃了之後,楊文昭把早就準備好的筆墨紙硯都裝好,跟在九叔身後。
唐意喬怕他緊張,主動去握著他的手,目光堅定的看著他,彷彿在說:加油,不管成功與否,都有我陪著你。
楊文昭看到唐意喬這雙會笑的眼睛,瞬間打了雞血,“喬喬,等我好訊息。”
前面的九叔聽到他偷偷保證,想翻白眼。
我教導了你這麼多年,你都不曾和我說一句這樣安心的話,你這小媳婦不過是給你做了幾天飯,你就徹底叛變了?
唐意喬一身素衣,雖然是在守孝,但看起來也不是素淨得不能出門的那種,不過她到底是個姑娘家,想跟著去考場倒是可以,但得避嫌,於是九叔叫了輛馬車,三人坐著馬車一起去了考場。
唐意喬發現,她這個陪考的人竟然比楊文昭這個要進考場的人還要緊張,手心冒汗,偷偷打量楊文昭的面色,發現他面色如常,一點也不擔心。
等楊文昭進了考場後,九叔才幹咳了一聲,看向唐意喬,“文昭以前來考過的,如果不是出了瘟疫那事兒……”
“九叔,你的意思是,他進過考場,知道題目?”唐意喬眨巴下眼睛,問道。
九叔聞言,十分無奈,“每隔三年考一次,每次的題目都不一樣,別指望著他做原題,不過……”
“不過什麼?”
“今天只是第一場,考的也不是很難,他這五年來從未懈怠過,還有我這樣博學廣聞的老師帶著,不會考不過的。就連沐喬都已經把四書五經熟讀了,遑論文昭了。你別瞎擔心。”
“我雖然知道他學到了很多東西,胸有成竹,可我還是擔心嘛,我又沒有考過。”
“你是女子,自然是不能考科舉的,不過以你的才學,就算是你進去考,也能好好出來的。”
“九叔對我這麼有信心?”
“和你相處的越久,我就發現,你的身上秘密越多,而且這顆腦袋裡也不知道裝了什麼,和尋常女子一點也不像。”
唐意喬狡黠道:“如果我和尋常女子一樣的話,九叔是不會讓文昭哥哥等我三年的吧?”
“你……知道了?那小子說的?”
“才不是呢,我自己猜出來的,其實九叔也不是一般人吧,就算您真的是個不喜歡官場爭鬥、不願致仕的名士,您也不至於隱居在江城。若您真的只是想隱居的話,何必開一個草堂,偶爾講課,細心教導文昭哥哥,卻又不收文昭哥哥為學生呢?”
在九叔詫異之際,唐意喬笑眯眯道:“其實九叔的身上也有不少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