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文昭的臉黑了起來,九叔也不多問了,“得,你別說了,走吧走吧。”
楊文昭無奈之下,只要苦笑一聲,帶著唐意喬離開了九叔的草堂。
跟著楊文昭出了草堂,唐意喬輕聲問道:“九叔為何突然不問你了,嗯?”
“九叔知道我家的情況,因此看到我的臉色,就知道我孃的態度了。”
唐意喬“哦”了一聲,“九叔的草堂叫什麼名字?我先前都沒找到牌匾和名字。”
“一棵草,能有什麼名字?九叔說,這草堂啊,無名,若真要給個名字,那就是一棵草。”
噗!
唐意喬差一點就笑噴了。
這位九叔可真是個妙人兒,居然說得出這種話,一棵草?
哈哈哈。
這不是草堂,這分明是竹堂,怎麼不叫一根竹子?
“很奇怪吧,我初初聽著這話,也覺得奇怪,九叔是個很……唔,有時候有點古怪,但有時候又很高深,在江城裡,沒人不買他的賬,所以我很在意他的看法。”
“我也覺得他有趣,而且……九叔的學識一定很好。”
“你怎麼知道?”
“他的談吐,還有他的那些字畫,以及他寫的詩。”
“你都看到了?看懂了?”
“我看到了,看懂的話……大概有個五六成吧。”
楊文昭很驚訝的盯著唐意喬,“第一次就能看懂五六成,你真是個滿腹才華的女子。”
唐意喬囧,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可是高智商人才,雖然不研究古詩詞,但看懂是沒什麼問題的。
“九叔收弟子嗎?”
唐意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