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
雖然這幫密探非常謹慎，按照他們組長所說的那樣，遠距離跟蹤。
但周乙這開出兩條路口後，還是發現了這條尾巴。
“有人在跟蹤我們。”周乙把控著方向盤，不經意地瞥了眼反光鏡。
顧秋研想要回頭看，被躺在後排的王亮給硬生生地把頭按了回去：“別回頭看，會被發現的。”
王亮道：“屁股後面跟著的是警務科雷鳴的人，你把他特別行動隊隊長的位置搶了，人家正調查你呢。”
“現在怎麼辦？”周乙問道。
王亮：“去百貨商場。”
“到商場後你們兩個人一起進去，可以給高彬買點名貴的茶葉，給高太太買條金項鍊。秋研把禮物帶回到車上，然後開車往家的方向走，特務應該不會跟蹤你。如果有，想辦法甩掉。”
“老周，這個時候我會出現，幫助你擺脫掉特務的跟蹤。確定特務跟上我後，你就可以和秋研一起去高彬家赴宴了。”王亮老謀深算地安排道。
周乙和顧秋研聽得非常疑惑，不約而同地問道：“特務為什麼會跟蹤你呢？”
“因為我才是周乙。”雖然仔細聽聲音還是有差別，但在音色和音調上，王亮模仿得已經跟周乙非常相像了。
周乙透光後視鏡看後排的王亮，差點抱不住方向盤。
坐在後排的哪裡還是王媽，明明就是自己本人。
此刻的王亮已經穿上了周乙的一件西裝，然後戴上了鷂子加班加點趕製出來的人皮面具。
因為時間太倉促，這應該是鷂子製作的最失敗的一副人皮面具了。
雖然失敗，但騙過對周乙不熟悉的人還是非常輕鬆的一件事情。
嘎吱——
車子在百貨商場大門前停了下來。
周乙和顧秋研下車後挽著手直接就進去了。
特務們見此狀況，兩人留守，兩人進商場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