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啊,你還沒好呢。”蘇卿手指端起她的笑臉,卻看到她笑的眯起了眼,哪裡是哭了,分明是笑呢。
被看到了,寧夏忽的起身:“好了,別鬧,你腳上還有傷呢,我也還感冒著,雖然鐘萬讓我們分開有些不近人情,但我們這麼分開還是好些的,你恢複的也快些。”
蘇卿對她招了招手,沒有說話。
寧夏沒動,看著他那打著石膏板的腳。
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挑逗她呢?萬一擦槍走火,他要再傷著,那可不就更嚴重了……
看她不動,蘇卿只好說:“夏夏,過來,聽話。”
聽話也不過去,寧夏搖了搖頭:“你有傷。”
“我又沒傷在那兒,你過來沒有?你不過來是吧,你等著我過去是吧,你等著……你別跑!”
蘇卿起身,本是伸手就能抓到她的,寧夏又往外躲了兩步,蘇卿只好也往外走了兩步,但寧夏身上沒什麼傷,他就不一樣了,腳上不利落,又被寧夏給故意耍著,他直接就往下摔——
寧夏哪裡會讓他真摔,回身來直接抱住他,用自己的身高給他撐著。
蘇卿沒摔著——他本就不會摔著,就是為了讓寧夏過來的,這一下,得償所願了。
寧夏被他往懷裡一帶:“你再跑個試試?”
“怎麼跟個孩子似的?”寧夏貼著他:“我不跑了,剛才跑的太猛頭有點不舒服,我想躺一會兒。”
一聽她說不舒服,蘇卿急忙放開了她:“哪裡難受?我讓鐘萬來給你看看。”說著,就要她去躺著。
寧夏伸手拉住他:“你也陪我躺一會兒吧,不要緊,不用麻煩鐘萬。”
說是不麻煩他,實際上是找不到人――寧夏醒了之後就沒見著,估計是忙事情去了,畢竟人家也有自己的事。
蘇卿點頭,陪她躺下,傷的那隻腳放在外側,確定寧夏不會碰到,他伸手把人摟進懷裡。
“夏夏,我跟想你。”
他從那天之後,就一直一直很想她,熬過那段杳無音信的幾個月,他整個人都憔悴的不行。
寧夏啞然。
她失憶了,根本不知道,如果非要讓她說一句,那就是嗯。
一個字,少說少錯。
“你想我嗎?”
蘇卿不依,追問著。
寧夏有些無奈:“我失憶了。”
“一次都沒有想起過?”
他不甘心,看著她的眼,想看到她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