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搶答。
“我是問,那個送病人來的女士,她身體怎麼樣?”
送病人來的那個?護士往後看了一眼:“好像,剛才和一位明星出去了吧。”
出去了?“什麼時候?”
蘇卿問的激動,那護士看了一眼時間:“沒多久,也就五六分鐘?”
護士以為說了時間,這 位全身散發著王子氣勢的男子應該會走,誰料他,轉首就往病房那邊去了。
“嘭”的一聲從病房裡出來——一隻輸液架。
這是,打架了?
不太可能吧,剛才那位怎麼看都是儒雅溫和的……絕對王子範兒,因為長了一張王子臉呢,雖然大家嘴上沒說,但剛才那一眾反應,都是臣服的。
當然,此時也不合適猜測,查房護士立刻就過來了,剛一站門口,從裡面又飛出一張椅子加一聲暴喝:“滾!”
火氣很大。
蘇卿抓著葉臣的衣領,雙目噴火:“如果夏夏不出事就罷了,出事我讓你給她陪葬!”
剛才,他過來的時候要不是聽到這女人正在說:“那個夏夏,到底哪好?不是說和你訂婚一年了嗎?怎麼到現在都沒懷孕?做飯洗碗樣樣不會,這種女人就是沒男人要的,你給撿著了。”
別是都不咋地,就這個“撿著”說的真是形象,如果他當時不出現,還真撿不到。所以葉臣就說:“我是幸運才撿到的。”
蘇卿就聽到這兒,怒不可揭——夏夏什麼時候淪落到被撿了?
葉母見自己兒子吃虧,從病床上下來:“你誰啊,放開我兒子!”
“滾!”
蘇卿對這個女人是惡心透寧夏那些話,也該葉臣替她受一頓,他的夏夏什麼樣,他最清楚不過,竟然在這裡被挑成這樣,換了誰都受不了。
但她是個女人,又是個老女人,還是個在醫院躺著的,他不屑打她。
“有什麼沖我來,別沖我媽!”葉臣手用力抓著他的手腕,想要扯開卻沒力氣。
“我知道你之前對夏夏有非分之想,沒想到你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動手腳!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蘇卿順勢把他往地上一貫,抬腳就走。
葉臣手正要抓他的手,卻沒抓到,被他這麼往下來,什麼防護都沒有,一頭磕在地板上,所幸是離地不高,沒有出血。
不過也少不了起了個大包。
“兒子,這人是誰啊?”
葉母急忙過來扶起他,剛才被吼那一聲,她真被嚇到了,半天沒敢往前來。
葉臣扶著後腦勺,看著門口,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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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被水潑醒的。
醒了才發現自己是被吊著的,說是吊也不具體,是踮著腳尖才能挨著地,但腳下一鬆力,全身的重量就是手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