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他話沒說完,有些被她說的哭笑不得:“好好好,你隨意。”
雖然這話有些敷衍,但至少是真答應了,少不了夾雜著無奈,想讓她心軟,好留下。
寧夏卻笑的燦爛:“我去換衣服,你安撫好伯母就是對我最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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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寧夏從裡面出來,攔車走人之後,蘇卿才開車跟上。
他確實在擔心寧夏可能出不來,因為他打電話的時候,寧夏那不確定又猶豫的話讓他也一直吊著心,直到看到寧夏出來,他才鬆了口氣。
一路開車跟著,不緊不慢。
前面那家餐廳的位置是他已經訂好的,甚至他連晚到的藉口都想好了。
寧夏做在包廂裡,有些無聊的擺弄著手機,不經意翻到一個頭條,竟然看到一個“當紅女星盛秋爆粗”的標題,順著往下,還有些:“盛秋在馬路上爆粗”之類的。
看按時間,看按圖片,竟然是堵在路上的,再看日期——是自己這邊沒重新整理,不由露出一絲苦笑,自己這些天,真是沒有自我了。
正在著找點自我回來,蘇卿進來了。
“讓你久等了,這是賠罪。”
他遞過來一盒花,裡面二十七朵白玫瑰,是愛妻的意思。
寧夏收了花,臉有些紅。
蘇卿趁熱打鐵,點了很多她喜歡吃的菜,或許現在不喜歡了,但骨子裡的口味還是沒變的。他了解寧夏。
喝醉的時候,寧夏喏了半天才說:“怎麼想起送花了?”
她最喜歡白玫瑰,這點,葉臣都不知道。
“因為,我……”
因為什麼,寧夏沒聽清,她喝醉了,卻又覺得好生歡喜,就那麼醉暈暈的看著蘇卿,一直笑啊笑,笑到第二天一早。
她甚至,都沒有驚慌。
只覺得一切都很自然,沒什麼好驚慌的,不過就是給葉臣一個解釋,順便,拉著穗子一起。
“夏夏?”
蘇卿有些擔心,她這反應太平靜了,從他床上醒來,難道,記起來了?
這麼想著,他就問:“夏夏,你知道我是誰嗎?”
寧夏腦子裡想的是如何和穗子“串通”好,說的完整,忽然被他這麼一問,思緒斷開——忽然又自己負氣,何必要撒謊呢,葉臣在外面夜不歸宿的時候,那些女人明著挑釁的時候,他可曾有過半點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