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出來話,只是抓住他的手,不停的流眼淚。沒一會兒就弄的他手都溼了。
從一旁拿過一張紙巾小心翼翼擦拭著他的手,只聽他說了一句“你的淚很燙。從第一次你的淚落在我的手上,我就想告訴你。”
我的手一頓,抬頭看著他吸了吸鼻子,笑道“曾經的你也這麼說過。”
“曾經的我?”他微微皺眉,然後緊盯著我。
被他這麼盯著,有些不自在。便轉移話題“這次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還可以留下這條命是老天對你的眷顧。所以以後千萬要保護好自己,絕對不能再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了。”
聽我這麼說,他依然很安靜的凝視著我說“說來也奇怪,當時的我竟然什麼都沒有想。只是看到你有危險,接著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拉開了你。”
我的臉頓時被他的話引都一陣燥熱,俯身離他很近,很近的距離說“那是因為在你心底是喜歡我的,所以你才會不惜犧牲自己救我,知不知道?”
說完,低頭在他蒼白的唇上吻了一下。
他彷彿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輕薄他一樣,楞楞的望著我,良久沒有說話。
這時,門外傳來嚴昊堇的聲音“嫣兒,珍妮回來了。”
聽到他的提醒,滿眼不捨的看著寒亦修說“改天我再來看你。”
說完,看了一眼還沒有回神的他,轉身就出去了。
一出來,嚴昊堇就拉著我朝外面走去。
看著迎面走來的珍妮,嚴昊堇將我朝他懷裡拉了一些。
我低著頭,所以珍妮沒有注意從她身邊走過的我。
走出醫院,看見紀垣和宮禹正站在我們的面前。
一看見他們,我就一陣心虛。
嚴昊堇鬆開我,望著他們滿是不悅的語氣“你們兩個人竟然看不住一個受傷的女人?寒亦修養著你們這種辦事不利索的人是不是太高看你們了?”
紀垣聽了他的話,沒有任何表情。可宮禹是一個急『性』子,怎麼可能容忍別人這麼說自己。
他怒看著嚴昊堇大聲道“嚴昊堇,我早就看不慣你了!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會落在小爺的手裡!”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嚴昊堇的嘲諷讓宮禹更不爽了。他擼起袖子就要和他動手。
紀垣拉住激動的他,望著嚴昊堇說“王妃我們自然會照顧周到,以後就不用嚴老闆來干涉了。畢竟鬼王落得如今下場,嚴老闆也有責任。我們還是不相為謀的好。”
不知道紀垣說這番話是不是故意說給我聽的,他一定覺得平時我和嚴昊堇走的太近了,所以想提醒一下我寒亦修怎麼變成如今的樣子吧。
“好一個不相為謀。”嚴昊堇冷笑了一聲,望向我繼續說“可是你們好像有很多事情都需要我吧?比如仙子草。”
他的話落,我再也受不了這種氣氛。對紀垣和宮禹說“我困了,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