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紅燈面色不虞:“元伯,刑老祖特意修書一封,說你是他在四方城看著長大的孩子,有一身本領,可與我成為朋友。他在信中百般誇你,你怎麼對他如此不敬?”
張橫在這一瞬間腦中念頭急轉,已經確定了面前這男子的身份,確然就是當初宮中失蹤的紅燈皇子。
雖然他不清楚紅燈太子的失蹤與刑皮皮到底有什麼關係,但想來這皇子和那失蹤的紅裳貴妃與刑皮皮定然有極大牽連,不然禮部尚書龐元也不會興師動眾的去找刑皮皮的麻煩。
他既然給朱紅燈修書,告知了對方自己的情形,看來是想讓自己與朱紅燈培養好關係,起碼要分清楚雙方是友非敵,不至於自家人打自家人。
只是這死太監可能在書信中寫的不太明白,以至於朱紅燈將張橫當成了刑皮皮的晚輩,誤會張橫的本領也是刑皮皮傳授的。
是以見到張橫開口閉口稱呼刑皮皮為“死太監”,才感到張橫不懂禮節,對刑皮皮大不敬。
這朱紅燈稱呼刑皮皮為“老祖”,而張橫則稱呼刑皮皮為“死太監”,也難怪他不高興。
想清楚這一點之後,張橫哈哈大笑:“紅燈皇子,你可能有點誤會了。我與刑皮皮只是道友,並非師徒。我從小就被他打到大,幾次重傷欲死。雖然也從他身上學了不少東西,可那是拿命換來的。況且我也傳了他兩門絕世神通,足以抵消昔日恩情。”
朱紅燈面露訝色:“你與刑老祖只是道友,並非師徒?老祖乃是當世賢者,與道相合,神通無量。你年紀輕輕,怎麼會成為他的道友?”
他說到這裡,一臉的驚疑不定:“老祖把我的來歷也告訴你了?我的身份,非至親不能告知。你與他如此親近,怎麼還敢這般胡說八道?就不怕老祖治你的罪麼?”
張橫曬然道:“他剝皮老祖即便是再威風,在張某面前,也未必能威風起來!”
這朱紅燈畢竟與刑皮皮關係匪淺,張橫也不欲與此人發生衝突,當下轉移話題,道:“今日有緣相見,也是一樁美事,我觀紅燈兄率軍殺殭屍如屠豬狗,實在是威勢無雙。不知道你這些兵士是如何訓練出來的?兄弟佩服之至。”
這句話頓時搔了朱紅燈的癢處,聞言笑道:“這是我耗費十年之功,優中選優,訓練出來的弟兄,倒也耗費了一番力氣。”
他練氣修真幾十年,練氣有成,法寶不少,又訓練出如此精銳,心中自有一股傲氣。
只是尋常時候難以在世人面前展露,猶如錦衣夜行,少了幾番被人讚揚的滋味。
而張橫身為四方城民團教頭,是一個“識貨”的人,他能看出朱紅燈私兵之強,頓時令朱紅燈生出知己之感,哈哈笑道:“刑老祖一直誇讚你四方城民團非同小可,我當時還不怎麼相信,今日一見,方才發現老祖所言非虛,四方城八百精壯,果然非同小可。”
“不敢,不敢,區區草頭兵,如何能比得過紅燈皇子的皇家精銳,皇子謬讚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乃是肺腑之言。”
“日後還要向請皇子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咱們弟兄倒是可以互相切磋一下。”
兩人互相吹捧了一會兒,再無之前的尷尬情形。
彼此交談越來越投機,說到高興處,朱紅燈忽然道:“元伯,你我一見如故,不如結拜為兄弟,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喜歡從殺豬到殺神請大家收藏:()從殺豬到殺神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