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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你可知罪?”楚良大大咧咧坐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右手拍了拍桌面,就像升堂一樣,雖然下面沒有人喊威武,但是楚良自己覺得挺威武的。
可這是一件強xx未遂的案件,不先來一個下馬威,王力也許以為自己會賣給他一個人情,讓事情含含糊糊過去呢。
楚良拍了一下桌面就是想告訴王力,想靠人情照顧,門都沒有。
王力啊,王力,什麼叫強扭的瓜不甜,你都不懂嗎,這才當幾天副部長啊,真是有點辜負了咱良哥的期望了。
拍完桌面後,楚良啪地一聲點燃了一根煙,卻眯著眼睛看了看司馬青。
而司馬青正用那雙大大的清澈的眼睛望著楚良,楚良心頭一咯噔,錯了。不是拍桌子拍錯了,是整件事情的始末都錯了。
王力雖然想來一個近水樓臺先得月,但是即使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司馬青用強啊,司馬青的身手誰不知道,三兩招就可以把王力幹趴。
別以為強一個人很簡單,其實是一件很複雜的工程,尤其該女人身手了得的話。
除非司馬青自願,要不然即使是咱良哥上,也未必能輕松搞定。
“老大,我……真是冤枉。”王力一臉義憤填膺地神情,“是我承認自己想近水樓臺先得月,我也承認我想討好司馬組長,可是我剛才真的只是為她端來一杯咖啡。送到她面前時,也許太激動了,手一抖,就濺到了她的襯衫。”
王力邊說邊指了指晾在洗手間的襯衫,繼續說道:“老大你可以去看看,那襯衫肯定有咖啡的味道。”
哦,難怪司馬青只穿著一件保暖內衣。
“那你怎麼衣衫不整呢,你看看,你的這個紐扣已經掉了!”楚良指了指王力的胸前,剛才辜簡一進門就是因為看見了司馬青只剩下保暖內衣,王力又衣衫不整,連紐扣都掉了,再加上陳兵他們的陳述,她登時來了一個先入為主下了一個定義,亂搞辦公室關系。
“我的紐扣……”王力低頭望了望自己的保安服,愣了愣,然後略一沉思,來了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繼續說道,“司馬組長在洗手間洗自己襯衫的時候,他們就邊喊來人啊,邊沖進來,然後幾個人莫名其妙地在我身上拉拉扯扯,哦,原來是你們唱的一場好戲!”
“王力,你別血口噴人!”陳兵已經數次想發言了,只是每次要發言的時候,都被楚良的手勢打住了,此刻再也忍不住了,“我跟幾個兄弟巡邏剛剛回來的時候,突然聽到裡面司馬組長大叫的聲音。王力說什麼不服從的話,明天司馬青肯定做不成組長,司馬組長漸漸要屈服在他淫威下的時候,我們及時沖了進來。”
“是誰先沖進來的,都看到了什麼?”楚良沉聲問道。
“我……們同時沖進來的!”陳兵稍微停頓後,答道。其他幾個保安同時點頭附和。
“也就是說你們同時沖進了辦公室,看到了同一副畫面,是吧?”楚良繼續問道,陳兵和那幾個保安又同時點了點頭。
“好吧,這樣子的話,人證物證俱在,王力應該不算冤枉了?”楚良似乎自言自語起來。
司馬青一直沒有開口,饒有興趣地看著楚良在表演,似乎整件事情與她無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