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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秦山和他老婆冷怡在這兒買別墅,在玫瑰園小區買套房,用望遠鏡觀察楚良,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為女兒們把關來的。
秦山是個富翁,但是這十年來,他卻是一個退居幕後的富翁。
為了兩個女兒的成名,他不顯山露水做了不少事,在女兒們的印象中,他們的爸媽只是一個過著小康生活的城市居民。
買別墅和買套房的錢呢,當然都是他們伸手向女兒們要的。
秦音呢,自然得多付點,因為她是歌壇一姐,每年的公司付給她的簽約費就一個億,包括廣告代言費什麼的,身家早已經超過10個億了。
秦畫呢,視名利為糞土,只為了追求真正的藝術。像她這樣的人這個社會還有嗎?
有,但是這樣的人大部分都在流浪街頭,有上餐不知道下餐。
可是在秦山暗暗地操作下,秦畫這兩年卻聲名鵲起,每一幅畫都價格不菲,但是一般情況下,她捨不得賣。
還有一點就是秦畫喜歡搞收藏,並且還興趣廣泛,書法藝術,包括什麼古玩,賣畫賺了錢之後又重新投入了。
所以秦山冷怡買別墅買套房的時候,她只是意思意思而已。
當秦山問冷怡,楚良怎麼樣的時候,冷怡頭一甩,美目流轉道:“不錯,年輕有為,朝氣蓬勃!”
“去,不就是一個公司的保安部部長兼一個二級傭兵團黑夜之眸的團長嗎?怎麼就年輕有為上了。”秦山翻了一個白眼,吐槽了一句,然後又得意洋洋地說道,“想當年我像他這般年齡的時候,已經身家過百億了!”
“吹牛都把天吹黑了吧,你怎麼不說說你曾經乞討的日子。”冷怡冷冷地反擊。
“那怎麼叫乞討呢,應該叫體驗生活,掌握生活的真諦,然後從中發現商機。”秦山一點也不在乎老婆揭他的傷疤,反而引以為傲地說道,“沒有曾經的乞討,怎麼有如今大名鼎鼎的東丐呢!”
“別先高興得太早,明年又是你們五個老怪物五年一度的華山論財富了,別又被擠到最後一名了!”冷怡剜了一眼秦山,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去,上一屆我是不跟他們一般見識。”東丐秦山放下望遠鏡,頓了頓,滿臉驕傲地說道,“再說總是比財富多俗啊,他們有歌壇一姐的女兒嗎,他們有國際知名畫家的女兒嗎?我們不但有,並且還有一對呢!”
“你這老丐就慢慢臭美去吧!十點多了,老孃要睡美容覺了。”冷怡一扭腰,準備上床睡覺,卻被秦山拉住了。
“你怎麼還死纏爛打上了。”冷怡一瞪眼,全身馬上彌漫起冷冷的殺氣。
秦山倏地放了手,改成了一副笑臉,說道:“死纏倒是敢,當初我不就是靠死纏追上你的。爛打呢,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不過,咱們的話還沒說完呢,老婆大人怎麼就要睡覺了呢?”
剛才還一副不可一世的商界大鱷模樣,一秒鐘後秦山被他老婆打回了原形,成了家庭暖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