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秋月白和江鵬飛的遭遇都是一樣一樣的,因為他們倆平時對黑龍的所作所為多有不滿,在某些場合自然就多說了幾句對於黑龍來說算是大逆不道的話,而這些話自然也就傳到了黑龍的耳中。
於是在黑龍暗暗默許的情況下,開始有不少老大躍過自己的地界,搶奪秋月白和江鵬飛的地盤。
而秋月白和江鵬飛於是就結為同盟,一起出擊,不但奪回了自己的地盤,還奪取了周邊不少老大的地盤。
結果呢,其他的老大在黑龍的授意下又結為同盟,同時出擊,秋月白和江鵬飛最終以被擒告終。
江湖其實就是如此,即使真的有什麼盟主,或稱為老大的老大,還是一樣會有爭奪地盤戰的發生。
不爭奪地盤怎麼稱得上是江湖呢,不亂一點需要咱盟主做什麼呢?
真正的盟主是幹什麼的?
就是在處理各方爭奪地盤的時候,爭取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所以作為黑龍這樣的盟主,他會期盼在可控程度內,各地方地下世界的爭奪地盤戰會一直持續下去,他在體現自己價值的同時,將財富和權勢滾動起來。
秋月白的一句反問,立即強有力地抨擊了黑龍他們的暗中勾結。
沒錯,江湖之中,根本沒有對和錯,有的只有輸和贏,死和生。
在秋月白的質問下,明明需要黑龍本人回答的問題,二狗卻代替他回答了。
楚良當然把一切看在眼裡,如果自己是黑龍的話,面對秋月白的質問,一定會霸氣地說道“因為二狗的行動是經過我允許的,所以他是對的;而你正好相反,所以你就是錯的。”
錯與對,有時候就是某某人的一句話,何必講太多的道理呢?
當楚良望向黑龍身邊的兄弟或曰保鏢的時候,他正朝楚良打了一個要紅酒的手勢。
楚良微微一笑,很自然地走近黑龍,往他的桌面上的杯子倒了半杯紅酒,然後從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在倒酒的一瞬間,楚良發現,黑龍的鼻尖上滿滿是汗水,同時也聽到了他顫抖的,毫無主見的心聲,以及他身後那位保鏢的焦急。
“下面我宣佈,對於秋月白和江鵬飛等背叛的行為作出公開的懲罰……”黑龍輕咳了兩下,準備地宣佈接下來的懲罰方式。
江鵬飛突然發出了桀驁不馴的大笑,然後高聲喊道:“來吧,不就是死嗎,一切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沖著我來吧!”
“對,婆婆媽媽做什麼,快給老孃一個痛快吧!”秋月白也是一陣冷笑。
廢話,有哪個混江湖的會怕死呢?
“別急,兩位。”黑龍忽然變得陰沉起來,面目猙獰地說道,“話說對女人最殘忍的懲罰不是殺了她,而是用最殘暴的方式蹂~躪她;而對男人最殘忍的懲罰也不是殺了他,而是用最公開的方式蹂~躪他的女人。”
被綁住手腳的秋月白雖然拼命反抗著,但是沒一會就被兩個光著上半身的猛男撕了一個精光。
如美玉一般的臉龐,修長如天鵝的脖頸,挺拔如山峰的酥~胸,以及那令無數男人瘋狂的神秘三角地帶,還有那雙緊緊靠攏著的修長玉~腿……
此刻的秋月白即將遭受的不單單是身體上的蹂~躪,更多的是靈魂最深處的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