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此刻的楚良已經身受重傷,但是依舊能給韓月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楚良由於心髒受傷,雖然沒有昏迷過去,但是腦袋已經有點朦朧起來了。
朦朧中的他感覺自己下面的小兄弟在韓月雙~峰的摩挲下有感覺了。
男人就是如此怪的動物,都已經受了如此重的傷了,都已經快昏迷過去了,但是抱著一個性~感的美女的時候,最原始的沖動還是照來不誤。
難怪有人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從某個角度上看,似乎一點也沒錯。
“他們已經走了,團長。”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
“嗯。”鬼手的聲音傳來,“如果阿黑沒有刺中子夜心髒的話,他何必要匆匆離開呢?”
“對,我們也認為阿黑剛才刺中他的心髒了,他在擊殺阿黑的時候已經使出了全力。”沙啞的聲音回道。
“看來老子剛才上當了!”鬼手大呼一聲,然後往四下看了看,“在附近先搜搜看,然後再上醫院。”
然後楚良和韓月都聽到一陣衣裳獵獵的聲音,很明顯他們分別往賭場四周搜尋去了。
韓月暗暗高興。
“不要出聲,以鬼手的能在這兒埋伏的智商,他們肯定會搜尋回來的。”楚良在韓月的耳邊輕聲說道。
兩三分鐘後,衣裳獵獵的聲音又響起。
“團長,他們不可能還躲在這兒吧?”沙啞的聲音響起,滿滿是疑惑。
“還是進去看看吧。”鬼手帶著他的傭兵走進了楚良和韓月的藏身之所。
“就一個小床而已,能藏什麼呢?看來團長多疑了,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沙啞的聲音說道。
“看看床底吧。”鬼手吩咐了一聲。
此刻的韓月屏住了呼吸。
擯住呼吸的她覺得全身發熱,並且感覺到了楚良下~體的變化,雖然她還未嘗過禁果,但是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是什麼變化,秀臉更是紅得不得了。
良哥也真是的,這個時候竟然……還那麼猥瑣!
“床底沒有人,團長。”沙啞的聲音說道。
“那我們走吧,去醫院看看!”鬼手朗聲道,然後離開的腳步聲響起。
終於走了,韓月鬆了一口氣,張口欲言的時候,楚良用大嘴封上了韓月的嘴巴。
啊!
韓月內心一聲嬌~呼。
時間倏地靜止了,世間的一切都靜止了!
對於韓月來說,從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擁抱到第一次毫無徵兆的接吻,僅僅間隔了幾分鐘而已。
有時候幾分鐘代表的也是一種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