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我爸媽擔心撕票。”韓月回答。
“那綁匪怎麼說?”楚良繼續問道。
“綁匪說了,等我回去後當面說。”韓月拿出手機,指了指裡面的資訊,“良哥你看看,這見面的地點和時間都約好了。”
什麼?
楚良一聽心裡馬上嘀咕起來了,哪有這樣的綁匪啊。
所謂的綁匪無非就是為了錢,而韓月口中的綁匪綁了她的哥哥後,不提一個錢字,只讓她回去當面談,還指定了地點和時間。
看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是誰給你打電話的?”楚良心頭嘀咕歸嘀咕,也不言明,沒事別嚇到韓月,反正,有咱良哥去了,即使是天大的事,能不幫她擺平嗎?
“首先是我哥,然後是我爸媽。好像是我哥去鎮上賭博了,輸完了身上帶的兩三千。不服氣,然後找了認識的朋友在鎮上的某某大哥貸了五千塊,然後又輸光了……”韓月斷斷續續說出了事情的原委,“然後我哥就給綁了。”
“都這樣了,還不讓你多帶點錢回去?”楚良禁不住說出了心頭的疑惑。
“我哥估計我也沒什麼錢,所以沒有提錢的事吧。”韓月解釋道,“前段時間他也來過海市幾天,就住你現在住的房間,他也知道我在直播室混個底薪而已。”
楚良只是“哦”的一聲,輸了錢,欠了別人錢,卻不在韓月面前提錢的事情,而是讓韓月一個女人在某某時間出現在某某地方。
任誰都能想出來,這醉翁完全在當韓月的主意。
“怎麼了?”此刻有點冷靜的韓月也感覺出來了。
“沒事,有咱良哥在呢!”楚良對著韓月燦爛一笑,溫暖如春。
這個時候楚良的手機響了。
“你……上班時間跑到哪裡去了。”辜簡冷冰冰地問道,估計她讓人去保安部找楚良找不著,就來電話了。
“辜……總,我有點事情,請假兩天。”楚良大大咧咧地回答,“明天下午我肯定回海市,後天去公司上班。是不是又有尾款要追啊?這回的獎金是多少?”
“你?好吧。回頭說。”辜簡掛了電話。
楚良滿不在乎的笑了,摸了摸包裡的錢,這六萬塊可是剛剛在公司的時候領的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