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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良一如既往起來做好了豐富的早餐,韓月已經起來洗漱完畢,,就是不見夢淺兮。
是不是昨晚練功連累了呢?
“韓月,去看看夢姐?”楚良說道,以夢淺兮的工作作風不會輕易遲到的。
韓月敲了一下夢淺兮的門,只聽見裡面發出低聲的回應,忙推門進去。
“良哥,良哥,快進來!”一會就聽到韓月有點驚慌失措地呼喊。
楚良一個閃身就進了夢淺兮的房子,只見她穿著單薄的睡意躺在床~上,臉色紅紅的,閉眼眼睛,時而發出低吟聲。
楚良一摸,額頭好燙,應該有39度以上。
“快,你去裝些冰塊。”楚良說完後,自己回到房間取來了一根銀針。
“要打120嗎?”韓月取了冰塊關心地問,她自從跟夢淺兮合租以來,第一次看見她病了,也許近來壓力大了點吧。
“不用了,放心,我學過醫,你先捂著她的額頭,幫她物理降溫。”楚良不慌不忙地說,雖然聲音不大,卻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在這個時候這股威嚴就是女人口中的安全感,韓月不在質疑什麼,乖乖照做了。
韓月邊用冰塊捂著夢淺兮的額頭邊看著楚良拿起一根銀針在夢淺兮身上插來插去,先是膝蓋之處,然後是大拇指和食指之間,接著是肘關節側方。
楚良熟悉的針灸動作引起了韓月無窮的好奇,想不到這個平時看起來不著調的男人,在這個時刻竟然如此細心。
話說正在認真做事的男人充滿著無窮的魅力,一點兒也沒錯,韓月從此刻起對楚良的印象大大改善,從此一直尊稱之為良哥。
“來,幫她翻一下~身子,有一個需要針灸的xue位在後背。”楚良說道。
“你不會自己動手嗎?”韓月反問。
“男女授受不親。”楚良羞澀一笑,答道。
“你們一上一下都壓過來,還授受不親,真是的!”韓月翻了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