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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十來日,林雲把冰鏡城逛了幾圈,除了那一日誤入陋巷碰到個神經算命先生,這幾日並沒有什麼別的奇怪的事情發生,當然,他也沒找到個能遞出書信的門路,只好作罷。說實話,林雲對於這封信是不是真的有用抱有很大的懷疑。禪師看起來是有些神秘,但要說憑他一封信,就能讓他青雲直上,直接進入冰鏡派,他是絕對不信的。
這些日子與青山交談,對於這個冰鏡大派的選徒大會有了一些基本的瞭解。十年一次,來參加這場盛會的何止千人,可往屆的結果來看,很少能有十人以上得以最終獲勝進入門派的,可見挑選條件之嚴苛,林雲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特別,能一舉獲勝,但既然都到了這裡,豈有不去試試的道理。
用了胡伯的金瘡藥,效果極好,林雲身上的傷已盡好。他擔心黑劍上的毒,若是選徒時要比武藝,被人發現了反而不美。畢竟生死相搏是一回事,選徒爭先又是另一回事。他找來火爐,將黑劍細細的烤了很久,又拿水反複沖洗,買了只狍子試了試,看起來沒什麼異樣才放下心來。前兩日,冰鏡派的門人出谷登記,青山派了管家前去,省了林雲不少事兒。這便是世家子弟的好處。
既來之則安之,林雲覺得這些日子在冰鏡城的見聞,就超過了他之前十多年的所有。
“人間繁華,不過如此罷。”
“林雲,說什麼呢?”闖入平靜夜色的是一位翩翩少年。
“哦,沒什麼,就是覺得冰鏡城太繁華了,這裡好像什麼都有。跟這裡相比,我們鎮上的人就像野人一樣。”
“太誇張了吧,還野人?我說你好好的後院不待,非喜歡一個人在這中庭,坐在馬車上,這是什麼習慣。”青山隨意在林雲身邊坐下。
“不誇張,你以為我們都跟您青山大少爺一樣嗎?在我們那裡,這個時候幾乎所有的商戶都已經關了門。吃過飯之後,我習慣在火塘邊坐著,換換弓弦,削些竹劍,或者喝點山間的野茶,翻翻父親留下的書。最開心的時候就是有遊吟詩人來到鎮上,無論是在哪裡,我們都會把那個地方塞滿,聽他們講大陸上的故事……”
“好了好了,你才多大的年紀,我怎麼覺得你跟胡伯一樣。繁華?這才哪兒到哪兒。”青山湊上近前,四下環顧,聲音低了下來,“趁著小丫頭不在,趕緊換身衣服,跟我出門。”
林雲覺得青山的表情,怎麼說呢……有點猥瑣,他有一種淡淡的不詳預感,身子下意識的往後靠了靠,“幹嘛,你要去哪兒?”
“別問那麼多了,你不是要看繁華,我就帶你去開開眼界,省的你一個人在這兒長籲短嘆的,說出去丟我的人。”
林雲搞不懂這有什麼丟人的,又跟青山有什麼關系,可架不住他堅定的眼神,好像不去就要跟他拼命一樣。萬般不願意的換上他那唯一的一身錦衣,青山領著林雲偷偷摸摸從後門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