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知道,同樣是掛牌坐臺,戲劇社那邊就是一群衣著光鮮妝容精緻的小哥哥小姐姐,十項全能社團這邊全是冷場小能手的書呆子們,一般人都知道選哪邊,更何況現在這些00後個頂個都是率直的外貌協會。
再延伸到更廣闊的戰場,比如績點分、搶男人等等領域,那仇恨可就更深了。現在兩位前社長又同樣進了斯坦福,如果麗茲最後不能找回一次場子,真是在大學四年都抬不起頭來。
婕咪替她總結說:“不成功,便成仁!”
前社長大人白了她一眼,但是也沒出聲反駁,算是預設了。
9月底的紐約,即使還沒有邁入冬季,陣陣寒風已經開始呼嘯。彼得和巴裡赤·裸著上身接受來來往往的人群視·奸,宛如兩只屹立在秋風中的寒號鳥。
“新學期,新氣象!”廣播臺裡女播音員慷慨激昂的打雞血:“同學們!秋風無情人有情,風雨過後百花開!我們要以嶄新的面貌面對接下來的一切挑戰,好好學習,報效國家!今天我為中城驕傲,明天中城為我自豪!”
感覺更冷了。
巴裡搓了搓胳膊上不知被風吹到還是被惡心出來的雞皮疙瘩:“這種東西到底都是誰寫的,要是我都羞愧到不知道怎麼辦了!”
噓!彼得趕緊阻止他:“婕咪寫的,可不敢讓她聽到。”
貓小姐寫到一半就開始發脾氣,變回白貓過來撒嬌,剩下的一半是他抄了網上的東西寫完的。
“聽到什麼?”貓小姐換好衣服從帳篷裡跳出來,似乎聽到有人提起她,抖了抖耳朵問男朋友。
真·抖耳朵。
兩個男孩子驚訝的看著她頭上兩只毛絨絨的貓耳朵,話都快說不出來了:“這、這樣沒關系嗎?”
貓小姐笑眯眯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手感真好:“沒關系呀,麗茲給我準備了貓耳朵發夾,但是一點都不萌!我自己又不是沒有貓耳朵,當然用自己的啦!”
然後麗茲就相信了市面上真的有這種看上去肉乎乎毛絨絨、摸起來暖洋洋、還時不時會抖動的貓耳發飾?
那是必須的。
這兩位直男很難理解到,這個世界上有大把女孩子,為了讓眼神更深邃,可以在眼皮上割一條刀疤;為了讓胸部更波瀾壯闊,可以把矽膠往身體裡塞;為了要腰肢更柔軟纖細,可以把自己的肋骨硬生生抽出來。
正如同他們也永遠不會明白,對於女孩子來說,一切裝飾品、化妝品都和仙德瑞拉的水晶鞋一樣擁有魔力。
沒有你想象不到的功效,只有因為太昂貴而夠不到的價位。
婕咪抖動著耳朵,帶動耳邊的雙馬尾也晃起來,她叉著腰宣佈:“要不是裙子後面開小洞不合適,我還想把大尾巴也變出來!”
她驕傲地站在九月的陽光下,頭頂上那雙白白的耳朵邊,淺金色長發被紮成一束垂下來,太陽下似乎耀眼到發光。洛麗塔式樣的小裙子白色粉色相間,腰勒得細細的,胸口大面積的蕾絲遮住了那一點點不足為外人道的小缺陷,白皙的脖子上繫了一條紅色的絲帶頸圈,正中掛了一個金色的小鈴鐺。
再想象一下,蓬蓬的小裙子後面如果伸出她貓形態時那條蓬鬆的大尾巴——
婕咪揹著手湊過去,狐疑看著心不在焉的男朋友:“彼得?彼得!你流鼻血了!巴裡你快過來看看他!”
幕後操縱一切的麗茲大魔王對於這種效果非常滿意。